一手提起一个,真一骂骂咧咧直接踹开工房的门,把两姐妹丢了进去,随即怒气冲冲的冲向咒具仓库,打包了自己的咒具砰的一下关上大门,今天晚上打算在外面消气了再说。
“阿尼甲神经病吧!”真希大声抱怨,屁股墩摔得有点痛,对着已经走远的真一大骂几句,转头问真依还好吗。
真依委屈得泪水直在眼里打转,也不由得向真希抱怨起来,明明她们什么都没做。
“老哥那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这次气得直接把我们丢这里?”
真一明令禁止两姐妹靠近工房,这一次竟然直接把她们丢进了工房内部,惊怒不解之余便是好奇,本来就是因为好奇才没能耐住朋友们的怂恿试图打开工房之门的。
余下则是淡淡的不安。
毕竟……真一没有真的痛罚过两姊妹,直哉那次敲昏真希之外,以往最严重的惩罚大概就是扯着脸蛋吊半空,无论是真希还是真依,实际上都对这个大哥缺乏畏惧之心。
但“这个人不可能害她们”这一点,她们无法保证,更多的只是一种难以意识到的轻蔑:你还能怎么罚?
本着既然来了干脆就看看的心态,她们开始仔细观察这间工房——和真一的卧室一样整洁,唯一有些凌乱的地方是正中间那张长木桌,一边堆满了像是工具素材一类的东西,另一边则是很平常地铺着一张绘制精密的图纸。
咒具?她们还真没有看到,陈列柜里清一色地放置着机器人和交通工具的精巧模型,最后一排则是宝可梦的毛毡,和一些认不出原型的丑萌玩意儿。
“好冷啊,姐姐。”
“那就快钻被炉里去吧,这些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冬日,暖炉,想想整个人都飘飘呼呼。
但是为什么,还是那么冷呢,明明钻进了被炉,和姐妹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明明是想想都觉得很温暖的事,但是昏沉的身体根本骗不过自己。
是感冒了吗?
是生病了吗?
身体好沉。
饶是有着天与咒缚赋予的强悍体质,真希也感觉到了不适,疑惑之外却突然看到了真依通红的脸庞。
“真依?”
真希把手贴上妹妹的额头忽然,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温度,真依发烧了。真希想要站起来做些什么,也是腿一软,差点没摔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