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一少爷只是问这个的话,是事实,还有事吗,没有还请——”
“我能摸摸吗?”我自顾自的打断她说着自己的话,“就是好奇。”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也没有一口答应,我悄悄抬头瞄了她一样,将将看到了口型,听见了声音。
“您想的话,当然可以,靠过来一点。”
这次得到应允的我终于得以接近,虽然说了那样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怂,就轻轻地摸了一下,就离手了。
“就这样吗,真一。”
这一次她没用敬语,我没怎么注意,还是不抬头看她。
因为我认为我是被她讨厌着的。
“再久点伤到小孩了怎么办,屑、咳,父亲大人总以为我会干坏事。”咦惹,差点说漏嘴了。
“您多想了。”
“多想的是父亲吧,嫌弃我的资质有限想再要一个孩子,现在发现是双胞胎所以又不怎么上心了,不然我可不能把你叫到这儿来。”我简谈了一下屑老爹的迷惑操作,眼神都赶得上她的那种无光了。
“要说我多想,应该也是有的吧,我想过如果生下的是弟弟比我天赋还高长成了父亲(屑老爹)或者那丫的(直哉)那副狗性子我压力会很大,但如果是妹妹……更糟,还是不想让她们被生下来。”如果是女人说不定就会像母亲这样的——
她走的时候好像很生气,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确实很糟啊。
今天的晚饭破天荒的是高级和牛,只有我皱起了一张脸,冬天不应该吃羊肉吗。
(八)真一君觉得不妙
一月二十日这天,母亲生下的孩子们是女性,也就是说我多了两个妹妹,对我来说无疑是中了大奖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无法因为看到禅院扇扭曲的表情得到快感,他期待的压力又回到了我身上,我突然又觉得这对我来说又不是大奖了。
“禅院真一,作为我的儿子,不许拖我的后腿!”
狗■■(消音bi——)之前是哪个■■嫌我太弱想生个十影出来翻盘啊,对自己有点■■行吧!
我忍耐的唯一理由只有我现在还打不爆他。
不要那种狼狈的赢,我要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我打爆,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动力。
可是,真的好辛苦,辛苦到每天都要吐出来,但是如果不这样努力就会被踩进地里,一辈子被当作非人任人欺凌,我的自尊不容许。
所以我之前和母亲说的话是认真的,如果是天赋极佳的弟弟,碾到了我头上,对他们毫无好感的我说不定会在哪天失手干掉还没长起来的臭小子;如果是妹妹,不管她们有没有作为术师的天赋,在禅院家里女性就只是任人欺凌的下人,于我或许确实比弟弟好,但是对她们来说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