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楚珩和林氏知道后,把她臭骂了一顿。
楚珩更是责备她,“镇北侯府又不是养不起你,你出门抛头露面的,是想跟外面的人说,我镇北侯连一个女人都养不起吗?
做生意难免接触外男,你和外面男人说说笑笑的,让我面子往哪搁?
你若是觉得无聊,在家插花烹茶,针线裁衣,实在不行多陪陪母亲和璟儿(上一世苏揽月和楚珩的儿子)。
你若是多把心思放在璟儿身上,他又怎会不敬你这个母亲?”
林氏也以她抛头露面为由,还强占了苏揽月的两间新开的铺子。
想到这里,苏揽月心里瞬间凉了很多。
“夫君,做生意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人,难免会和外男接触,你真的不介意吗?”
沈砚揉了揉苏揽月的眉心,“只是正常生意上来往而已,我不会介意的。”
沈砚将苏揽月拥入怀里,“你若是不愿出门做生意,我也不会逼你。
只是我担心,等我开始点卯之后,就不能整日陪着你了,怕你在家里会无聊。”
苏揽月将头埋在沈砚的胸膛,原来,真正爱你的人,会真的站在一切角度上替你考虑。
苏揽月想到自己上一世莫名错过沈砚,眼睛开始变得湿润。
苏揽月哽咽着,“夫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替我考虑如此全面?”
沈砚笑了笑,将苏揽月搂紧一分,“傻瓜,你不都说了吗?我可是你的夫君,我不替你着想,还有谁会替你考虑?”
“月月,说真的,我觉得女子像沐星冉那样在外面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你若是愿意,我支持你也试一试。”
苏揽月的心被沈砚一波又一波的热情温暖着,她抬眼看着沈砚的眼睛说了一句:
“好,我想试试。”
沈砚一把将苏揽月抱了起来,“这就对了,我家月月本来就该是一只自由的小鹿,而不是待在家里的一只温柔的小猫。”
沈砚抱着苏揽月往房间走,苏揽月一下子红了脸。
“夫君,你这是要干嘛?”
沈砚用调侃的语气说:
“你说呢?”
“天还没黑!”
沈砚露出一脸坏笑,“谁说这事只能天黑的时候做?”
苏揽月将头埋进了沈砚胸膛。
春桃和守泽见沈砚抱着苏揽月回房间,并且关上了门,他们也识趣地离开了院子。
晚上,沈砚和苏揽月就在房间吃的晚饭。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沈砚一早起来就让守泽把回门的礼物装上马车。
对比苏府,沈砚并不算富有,但是他拿出自己最大的诚心,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回门这一天给足苏揽月面子。
所以,沈砚准备了整整三马车的回门礼。
昨夜晚饭后,苏揽月又被沈砚折腾了两次。
苏揽月脚有些发软,沈砚在一旁偷笑。
见此,苏揽月剜了沈砚一眼,沈砚才收起自己的表情。
两家就隔三条街,这边马车刚启动,第一辆马车就已经到苏府门口开始卸礼物了。
“月月见过祖母,见过爹爹,见过娘亲!”
见过面之后,紧接着,苏揽月将沈砚准备的礼物依次递给祖母乔氏,苏睁,秦氏,还有自己的大哥和三弟。
乔氏拉着苏揽月的手说了不少让她注意身体的话,然后说自己累了,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
秦氏见苏揽月气色好,心里也真正地开始放心。
秦氏低声在苏揽月耳边耳语,“看样子,沈砚对你还是不错的。”
苏揽月红了脸,“夫君待我,自然是极好的。”
苏揽月想到苏皓宇的妻子沈氏没有出现,于是转移话题问:
“母亲,大嫂嫂呢?”
苏皓宇解释道:
“小妹,你大嫂是想亲自出来接你的,但是你也知道,你大嫂嫂最近胎象不稳,需要卧床静养,我和母亲便叫她在房间休息。”
苏揽月想到自己没少受到自己大嫂照顾。
尤其是上一世,她大嫂沈氏见她回门愁眉苦脸的,不顾自己胎象不稳都上门探望苏揽月时,正好碰到林氏刁难苏揽月。
为了护着苏揽月,沈氏捂着肚子跟林氏吵了一嘴。
苏揽月担心沈氏的身体,祈求林氏先放过自己一次,自己一定会改的。
结果,林氏不愿意,沈氏被气得早产,害得自己第一个侄儿从小身体羸弱,轻微受不得风。
因为这事,上一世的苏揽月心里一直自责,只要回苏家,都会优先看望自己的侄儿。
尽管这样,沈氏都还劝苏揽月不要一味忍让,可惜,当时的苏揽月没有听进沈氏的话。
如今重来一次,苏揽月都还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听进沈氏的话。
沈氏说的话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若不是苏揽月担心和离之后更连累家人再次丢脸,她或许也不想继续待在镇北侯府,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
苏揽月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开始全新的生活,不能总让自己回忆上一世的事情。
苏揽月拿着送给沈氏的盒子,“父亲,母亲,我想去看看大嫂嫂,顺便把我给她准备的礼物给她。”
苏睁点了点头,“你和你母亲一起去吧!正好让沈砚陪我去书房说说话。”
苏揽月看了沈砚一眼,沈砚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
“姐,我们会照顾好姐夫的,你就和娘还有大嫂好好叙旧。”
苏皓然一脸坏笑,他和苏皓宇已经想好了怎么整蛊沈砚了。
“夫君,那我先去看大嫂了!”
“嗯!”沈砚点了点头。
苏揽月和秦氏往沈氏的院子走,沈砚微笑着看着苏揽月离开的背影。
苏皓然一把搂着沈砚的肩膀,把沈砚往苏睁书房里拽。
“姐夫,我和爹,还有大哥等你好久了,今日我姐回门,你可一定要让着我们,不然,你可别想带着我姐一起离开。”
“苏皓然,你还讲不讲理,你姐已经是我媳妇了,你没有理由扣下她。”
“这是咱爹的意思。”
沈砚看了苏睁一眼,苏睁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最近你岳母管得严,老夫想要在外面偶尔改善伙食,奈何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