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姐，你不要着急，想清楚办法再行动。保持镇定，离开时给我电话，我安排人接你。”
齐萌萌嗯嗯啊啊答应着，从最开始慌得一批，到后来听着凤嘉柠条理清晰的平稳语调，慢慢安稳下来。
一直到凤嘉柠把电话挂上，她还装作没结束小声说了几句废话，脑子飞速转着想借口。
回到座位上，齐萌萌跟苏姐悄悄发着牢骚。
“又是我妈，屁大点的事也得找我。”
苏姐没接她的话。
吃喝又持续了一会儿，齐萌萌突然捂着肚子皱了一下眉头。
她拿过包包，在里面翻了一下，悄悄把一个小东西握在手心里。又抽了一沓纸巾去了包厢内的卫生间。
好一会儿，苏姐的手机响了。
她看看屏幕上齐萌萌三个字，惊讶回头，看到齐萌萌正站在卫生间门口，示意她赶紧过去。
“萌萌，你搞什么。”
齐萌萌拉过苏姐，尴尬地瞥一眼酒桌。
“苏姐，我来例假了，还......还把裙子弄脏了，这可怎么办。你有没有卫生巾啊，先拿给我用。”
苏姐皱了眉，赶紧看她的裙子：“哪里脏了我看看。”
齐萌萌转过身，把裙子拽起来。
果然，米白色的裙子上，印了一小团红色的血迹，不大，但很显眼。
“哎呀，我没带卫生巾呀。你不是才结束没多久吗？怎么又来了。”
“这几个月都紊乱，上一次也是才二十天就来了。哎呀不说这个了，苏姐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能有啥办法，赶紧走吧。唉，这么好的机会，你偏偏出这么个事，你不知道这些大佬多厉害。”
齐萌萌哪还有心思，赶紧拖着苏姐说道：
“苏姐，一会儿悄悄跟赵导说一声就行了，别扫了大佬们的兴致，给自己惹一身骚。”
苏姐没好气点头：“知道了，你等会儿，我给你拿披肩挡挡。”
她颈椎不好，特别怕凉，夏天包里随身带着一条真丝披肩，方便在空调间里用。
苏姐回到座位上，拿了披肩，又跑到赵导身边耳语了几句。
赵导抬眼看看卫生间门口手足无措的齐萌萌，眼神很是不悦。
“真的？”
说着起身往卫生间走，看得齐萌萌心里一阵惊慌。
这老狐狸......
凤嘉柠说得果然没错。幸亏幸亏，自己没想糊弄事儿，做得够真。
“萌萌啊，怎么搞的，这么巧吗？”
齐萌萌脸红着，尴尬无比：“赵导，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扫兴了。”
苏姐拉着齐萌萌转了一下身，把裙子上的污渍给赵导看来了一下，赵导眼神阴鸷点点头。
“那赶紧去处理吧，别扫了贵人们的兴致。真是晦气。”
齐萌萌稍微松了口气。
别说，凤嘉柠出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她知道，很多大佬很忌讳女人的生理期，觉得晦气。
苏姐把披肩给齐萌萌围在腰间，遮住污渍，两人回座位拿了包。
赵导悄悄跟矮胖男人身边的男子说了一下，男子转头跟矮胖男人耳语。
矮胖男人正跟一个清纯小花聊着，眼皮抬了抬，瞟一眼齐萌萌两人，挥了挥手。
齐萌萌和苏姐如蒙大赦，赶紧溜着边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