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学院里就是这样了，大课谁想上都行，但想要学到大师真正的本领就需要拜师了，以往是在入学试炼之后表现好的学生能被师父收入门下。”
顾念笙眉梢微挑，“若是表现不好呢？”
“表现不好的就没有师父了，只有导师，平日里若是修炼上遇到了什么问题也能请教一二，但和有师父的肯定不一样。”
“你这个时候来学院是错过了拜师的机会的，具体我也不知道……”说着，云无双又道：“反正有太子殿下那么厉害，你就算是不拜师，有什么问题问太子殿下就行了啊！
据我所知，太子殿下比很多导师都要厉害。”
顾念笙微怔，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圣灵学院的范围极大，道路也宽，行走在其中时而能碰到拿着武器来往的学员，其中不乏一些人身上染着血腥气。
光是透过他们的眼神和气息，顾念笙便明白这些人都是真刀真枪厮杀过的，绝不仅仅是空有一身修为这么简单。
想来，这里的学生上了妖物战场，如灵隐学院那般有学员不敢向前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当二人行走在学院里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顾念笙穿着一袭浅紫色衣裙，并不张扬，却依旧引人关注。
“那是云家的云无双吧，身边的那位大美人是谁？”
“这姑娘长得可真是好看，难不成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又或是之前出去历练从未见过的学姐？”
“这姑娘看起来年纪就不大，怎么可能是学姐？或许只是来学院参观，想要考进学院吧？”
顾念笙走着走着就发觉原本略显空旷的街道忽然行人就变得多了起来，不一会儿已经接连有好几件东西不小心掉落在她的脚边，她捡起来后也得到了好几句感谢。
云无双瞧着这些蹩脚的搭讪戏码，只觉得真是长见识了。
以往只觉得有些姑娘在见到心仪的男子时会做出如此举动，没想到男子也是如此，这第一个人也就不说了，其他人接二连三的效仿是将她们当成傻子吗？
“念笙，你不用理会他们的。”
云无双有些尴尬，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和这些家伙在一个学院有些丢人，只是转过头却瞧见了顾念笙脸上的笑容。
“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之前羡迟说总有姑娘不小心摔倒在羡迟面前，那时候我觉得场景有些难以想象，没想到今天也算是见识到了。”
“噗嗤。”云无双忍不住笑了起来，“二殿下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你是没见过太子殿下来学院的盛况，当真是人山人海，这些姑娘们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展现的机会，见缝插针地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
顾念笙螓首轻点，“可以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