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拿着手机，简单的几段话，来回看了好几遍。
越看，眼神就越冷。
她到底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地方，能让杨婉二十多年如一日的憎恨她！
的确。
因为杨婉过分明显的厌恶，她对杨婉这个妈妈一贯是敬而远之。
但只要杨婉稍稍和缓哪怕一丝，她都忍不住的去接近，甚至是讨好。
哪怕后来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她在杨婉面前也挺卑微的。
杨婉到底为什么这么恨她？
苏棠很不理解，看着手机，脑海里冷不丁的冒出苏慧茹嘲讽她的话语：
“有的人，天生就是招人厌的，再怎么努力，都永远是不被爱的那个。”
苏棠拿着手机，僵了好一会儿，才低喃出声：
“是的，在苏家，我再怎么努力，都是不被爱的人。可离开了苏家，我还没有努力，怎么就有人在爱护我了呢？”
“究竟是有的人天生招人厌，还是有的人，天生不值得被爱呢？”
手机上的对话还在继续。
但苏棠已经没心情再看。
时间已经慢慢来到深夜十一点。
对上辈子的她来说，一天休息五小时是常态，十一点和下午一点没什么区别。
可想到王川师兄严肃的表情。
她想了想，入侵茗潭小区水军设备，在水军已经设置好的喷人话术里做了小小的变动。
变动不是很大。
简单的几个字，在众多词语中毫不明显。
是给杨婉的小小回敬，只要杨婉选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