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懒得想像武谷良倒底遇到了什么事儿,这次来是办正事儿的。
上次差点把一个将军的儿子打死,现在这么大摇大摆地过来,怕是要不了两天,人家就会杀上门来。
这一次,可没有猪神和馋熊相救了。
诺夫先长叹了口气,一脸的愁容。
“现在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有钱也很难买到东西了,我们有的时候,不得不从对岸买一些生活用品。”
唐河点了点头,老苏现在看起来还是如日中天,但是畸形的发展,还有西边出的各种乱子,使得轻工业极不发达。
现在老苏步入了困难,然后再一折腾,我草,更困难了。
只是谁都想不到,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居然会在一两年之内轰然倒塌。
现在日子都难过了起来,诺夫自家的日子虽说也不好过,但是守着边境,怎么也不缺吃喝。
他那个在欧州那边的儿子和女儿,日子更不好过,甚至已经开始断顿了。
唐河听着都觉得有些不忍心,忍不住说:“要不,我借你些钱呢?”
诺夫摆了摆手:“哪里有借钱过日子的道理!”
诺夫说着,陷入了沉思当中,旁边的老婶子也紧张地绞着手,一会看诺夫,一会看唐河。
杜立秋忍不住叫道:“你个老基巴灯,咋那么磨叽呢,咱可是过命的交情,有啥不能说的啊。”
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武谷良也赶紧把这个大虎逼给拽住了。
他们自然能看得出来,诺夫正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也许是对不起祖宗的决定。
不过,杜立秋这一声吼,倒也让诺夫抬头一笑,有一种豁然开朗般的感觉。
“立秋兄弟说得对,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死了,这秘密也就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