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恨啊!我好恨!我恨皇帝!我恨元白!”
更恨我自己……
说着贺兰慈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带刀的()口,哭得一颤一颤的。
明明未参与的因,却要他们来承担恶果。
“我好想回家,我好想我父王……”
他这时候甚至连贺兰承都想了一遍。
带刀伸出手轻轻拍着贺兰慈的后背安慰他。
他情愿贺兰慈痛苦,也不要他麻木。
带刀永远不会跟贺兰慈说姑苏王在地牢里想要杀他。
贺兰慈像是被打开了话闸一样,埋在带刀的()口嘟嘟囔囔的,带刀知道自己嘴笨,只能一下一下用手抚过贺兰慈的后背。
两片肩胛骨极其突出,让带刀情不自禁地停下来,落在那两片骨头上来回摩()。
贺兰慈原本哭的正投入,感觉到背后的异样感,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着身下的带刀。
“你在做什么?”
“呃……”
带刀放在贺兰慈背上的手一下子停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手确实是在贺兰慈背上放着的。
“别乱动了。”
贺兰慈深吸一口气,扯了被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然后背对着带刀。
带刀明明见到贺兰慈还……,于是伸出手小心地攀上贺兰慈的肩头。
贺兰慈被他撩拨的心烦,又因为带刀身上有伤不愿意再折腾他。但是带刀偏偏是个没眼色的,一个劲地撩拨自己,似乎在贺兰慈这里得不到一顿狠()不罢休一样。
带刀听着贺兰慈急促的呼吸声,心也砰砰跳得快。
“主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希望你快乐。”
这一个词包含着希望你平安,希望你健康,希望你永远一尘不染地继续做你的姑苏玉观音。
他知道现在粗布麻衣,缺了一节小指头的贺兰慈离他更近了些,可他不希望他的大小姐就如此蒙尘于此。贺兰慈生来便是要嚣张跋扈,要光彩照人,要让高高在上,不容人染指。
贺兰慈听到带刀又在笨拙地表达自己的真心,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尽管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到带刀此刻的样子。
他真的笨得出奇,连示爱都小心翼翼,生怕贺兰慈会生气。
“我知道。”
贺兰慈的额头与他相触,像是两个人的体温互通了一样,窗外大雪纷飞,而弥漫着药香的屋子里他们掌心都是彼此的温度。
【作者有话说】
ii大人给俺画了性转版的校ww和刀,大人们去看哇!最近特别幸福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