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连踹他都懒得踹了,说道:“好,我答应。”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贺兰慈如释重负一般,真的平躺在地上不动了。
“真是狠心的哥哥,苦命的弟弟。”贺兰承装模作样地摸了把眼泪。
“亏咱们还是兄弟呢!”
贺兰慈翻个他个白眼,道:“那你别谈条件。”
贺兰承又立马说:“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我们还不是一个娘生的。
到最后贺兰承也没告诉他条件是什么,只让他等自己好消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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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心道他最好是能办成事,不然有他好看的……
贺兰承到真的出去办事了,府邸里瞧不见他的身影了,只剩下清早起来梳头的贺兰慈。
“嘶。”
二斗一走神,竟然梳断了一根头发,叫贺兰慈发了好一通火气。吓的二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贺兰慈这才作罢,让她小心仔细些继续梳。
至于为什么这给狮子梳毛的差事会落在二斗手里,那是因为卖二斗的爹娘说要她以后伺候的人是个千金大小姐,你得会梳新样式的头发才能讨小姐的欢心,也能卖出个好价钱。
凭着梳娘的名头倒真的比别的丫头多买了半斗米,可惜唇上长了个黑色痦子,虽然不大但是很明显,不然价钱还能更高。
这都是她娘说的,二斗也记在了心上,总是觉得自己嘴上的痦子丑。
虽然没进得了大小姐的闺房,但是进了大小姐脾气的贺兰慈房里,给女人梳头发的样式全变着花样梳到贺兰慈头发上了。
看着每天不重样的发型,贺兰慈屋里那各种各样的簪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他那头发像是一条黑色的瀑布那样,油亮亮的很顺滑,每次躺在带刀身边的时候,头发总是搔的带刀痒痒的。
但是带刀不知道的是,贺兰慈有时候是故意的,拿着头发丝戳他胳膊,在他脸上来回扫。
带刀一味的纵容,哄的贺兰慈倒也快活。
他自己要梳漂亮头发也就算了,也要带刀梳,非要抓着人按在梳妆台上,让二斗也给他梳。
托了贺兰慈的福,带刀从单一的高马尾或者小包子一样的发髻当中脱离出来,头发上也有了不少花样。
贺兰慈借机给带刀塞了不少好东西。那些珠宝首饰的小丫头们特别喜欢,围着带刀不喊小夫人了,喊哥哥。哥哥来哥哥去的,带刀不好意思,就把东西分给了小丫头们。
贺兰慈知道后自然很生气,冲着带刀又哭又吵,“我送你的东西,你给他们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