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后改)
“...呼儿嗨哟,他是...大救星,大救星!”
武康大楼,一曲激昂的《东方红》放完,也就4分多钟。
5楼507室。
秦远收回胳膊,穿上衣服,瞄了眼面前被储物空间切割出的幽深洞口。
类似纺锤圆柱体,中间粗大,两头细小,中间半径近8cm,两头半径大约5cm。
轻呼一口气,他又把目光投向储物空间。
80cm高的纺锤圆柱静静躺在里面,是一个整体。
秦远心里默念一声:
“回归原处。”
取出储物空间物品时,周身方圆5米,对于空间里面的物品,秦远能把它们放到5米之内的任何位置。
活的动物体内除外。
只见刹那间,空间里80cm高的胖胖的纺锤圆柱体返回原处,与周围结构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
即使用高倍放大镜来观察,都看不出丝毫破绽。
并且因为中间粗大,两头细小,纺锤圆柱被死死固定在原处,推不动分毫。
处理好收尾,秦远看着储物空间里的保险箱,不由一阵兴奋。
没有密码不要紧,通过储物空间,不多时,秦远便轻易弄开方体保险箱。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沓美钞,呃...正面灰色的,背面绿色,这一沓应该是100张。
但面额居然是1000的!?
美钞有发行过1000面值的钞票吗?话说看这钱年头不短,这会儿还能用嘛...秦远一阵诧异。
摇摇头,收好这一沓10万块不确定还能否使用的美钞,秦远又把目光看向一个密封的透明厚玻璃罐。
瞧着应该抽了真空。
里面放了一支个头颇大的野山参,正是秦远心心念念的百年参。
接着,保险箱里还有一些小黄鱼,秦远数了数,刚好50根。
这才是硬通货,嗯...价值比上次的2吨多白银低很多。
此外,还有一个泛黄的道牒,繁体字,民国时颁发,属于武当榔梅派,郑三才。
道长师父属于武当嫡系,跟三丰道长同出一系。
听他普及过,榔梅派属于武当旁系分支,注重腿上功夫,秦远心里暗暗猜测:
呃...这郑三才不会就是贼王老扒手吧,都姓郑,跟郑言光是亲戚?
算了,这个不重要...秦远敛去思绪,又把目光看向最后的3个小本本。
巴掌大小,薄薄的,很小巧。
只一眼,他就认出这是3个密码本,特务们为了确保安全,这玩意一般定期更换,用完销毁。
这应该是还没来得及使用的。
有的密码本里有身份识别暗记,把它们交给密码专家破译,应该就能破译、识别特务身份。
运气好,趁特务没反应过来,还能一锅端。
这下没跑了,郑言光真是特务...秦远点点头,又摩挲着下巴,暗暗思考:
怎么把自己摘出去,顺便暴露出郑言光的特务身份...
“咚咚咚...”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秦远撸起袖子,看了眼时间,八点十五分。
时间不早,等脚步声走远,他推开门,悄摸撤离。
武康大楼的岗哨依旧严格,特地围了竹栅栏,俩保卫科战士站在门口,身姿挺拔,像俩门神。
秦远又照例拿出证件,顺利放行。
大楼外依旧热闹,豆香混合炸油条的香气,传的很远。
忽然,一段谈话从不远处传来。
“郑太太,您这是要出门吗?”
“对的,要带小宝去打预防针。”
秦远竖了竖耳朵,转头看去。
但见炸油条的摊主,脸上满脸堆笑,讨好着跟个30多岁女人问好。
那女人抱着孩子,穿着阴丹士林蓝的呢子大衣,蹬着女士皮鞋,围着白围巾。
正是送牛奶小伙那天所说的郑言光老婆。
‘太太,可真是个小众的称呼呀...话说这女人也会是个特务吗?’
秦远目露沉思,心中暗暗涌起警惕。
。
今天依旧是个暖阳天,沪城天气回暖的很快,河水早已不结冰。
在武康大楼耽误不少时间,秦远赶到农科院时已经快9点钟。
大门口,职工寥寥无几,门卫大爷搬个小矮凳坐在大门边,晒着太阳,悠闲抽烟。
“阿远,这儿!”
这时,一声喊从不远处传来,秦远转头看去。
见马卫平蹬着自行车,风尘仆仆骑过来。
赶到近前,马卫平车子一支,笑着说道:
“赶巧在门口碰上,省的的我再跑进农科院找你。”
“找我什么事,卫平哥?”秦远好奇问。
马卫平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小本本+一张信纸,递过来,轻声说道:
“江南造船厂专业学校的学员证,我给你办好,便马上给你送来。
还有,这信纸上是这周的课表。”
秦远接过学员证和课表,略感惊讶道:“这么快?”
“调查部级别高,办这种证件很快的。
而且江南造船厂15000多名职工,我们调查部也有同志在那担任职务,办学员证也方便。”
秦远点点头,又打开信纸,瞄了眼这周课表,突然两眼一凝。
有门课程引起他的注意。
利用中午职工休息期间,12点半至2点,临时增设课程:水泵的设计和维修。
讲解老师:郑言光。
这不巧了吗...合上课表,秦远灵光一闪,沉吟片刻后,低声说道:
“卫平哥,我今天中午就能去那边听课吗?”
“怎么这么急?”
秦远眼珠溜溜一转,扯出个理由,温声说道:
“嗯,那天见院里用的喷雾器非常笨重,效率低下,我就想着能否改进一下,提高它的打药效率。
而水泵是喷雾的核心部件。
刚好,造船厂那边郑言光老师中午讲这个,这课是临时增设的,机会蛮难得,我想去听听。”
“有心了,阿远。”马卫平竖起大拇指,赞道,“虽说急了点,但拿着这学员证,中午直接去听课就行,没问题的。”
秦远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悄声说道:
“假如...假如啊,我要是真的发现特务,该如何处理?”
马卫平左右望了望,见无人过来,凑到秦远耳边,小声说道:
“拿着那天给你的特殊硬币,立即去造船厂保卫科,找五队队长唐正林同志。
嗯...他是我们调查部的人。”
“好的,我记住了。”秦远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行,就这样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先撤了。”
马卫平撂下一句话,一踢自行车,蹬上去,又匆匆离开。
秦远照例来到科办公室,摸鱼摸了半天班,又找陈国文请了半天假。
陈院乐呵答应,
并且经过一天的发酵,手压井的反响更加激烈,这位现在算是痛并快乐着。
秦远去他办公室时,还看到副院长办公室门口,坐了不少乡下来的社员同志。
社员同志们很刁,把公社、大队诸如淮生、国槐爷这样的老宝贝请来,坐镇。
让保卫科战士一阵麻爪。
惹得陈院抱怨说:
有个姓沈的老无赖,死皮赖脸,带着个老革命,硬是从他这弄了10多口手压井名额,还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