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回到了平静。
外界的事情似乎再也和云容无关,她依旧是每日和白林凤腻歪在一起,说说悄悄话,做些美食或者睡懒觉。
期间,岳叔彤来过一次,还带来一位姓穆的元婴境老祖。
穆长雄是听涛阁最厉害的炼器师。
此次专门来询问云容和白林凤,二人想要炼制什么样的法宝。
至于说炼制法宝的材料,基本上都是听涛阁出,但云容两人还是提前准备了一些,毕竟大夏皇室的库藏也有一些存货。
当家做主的豆包,一听自己娘亲要炼制法宝,立马小手一挥,很是慷慨的表示,都拿去吧。
云容的法宝要求不是很高,适合自己就可以,唯一的需求就是,因为她自身的功法,擅长隐身和瞬移,因此法宝最好有隐藏刺杀的能力。
穆长雄不愧是元婴境的炼器大师,听了云容的诉求,很快给出合适的方案,建议云容炼制一套‘锥刺’,云容欣然答应。
至于白林凤,她的功法主要是速度和驾驭风属性,所以法宝最好也是速度类的。
为此穆长雄建议她打造一柄飞梭,既可以对敌,也可以作为飞行法宝。
必要时候可以加速逃跑,或者代步赶路什么的。
二人认可了穆长雄的建议,根据对方给出的图册挑选了式样,最后还确定了法宝上需要篆刻的阵纹类别。
这样才算设计完成,剩下炼制的事情就交给穆长雄,等他回到听涛阁,就可以开始炼制了。
虽然只是法宝,不过二人给出的代价可不低,既然是穆长雄亲自出手,就一定要炼制出最好的法宝。
按照穆长雄的说法,最低档次也得是极品法宝,甚至说不定可以炼制出灵器坯子,直接就是灵器。
送走穆长雄和岳叔彤二人,接下来的日子又开始无聊起来。
不过两人虽然有些闲散,无所事事,可修炼却一点都没有放松。
原本,云容是能懒就懒,压根不在意什么修行,可自从上一次被埋伏,加上最近见识了不少元婴境老祖,深深地感受到了危机。
对于自身的修为,也觉得有所不够,总不能什么事情都需要别人保护,如果是从前也就算了,大不了躲回老鸦山不问世事。
可如今不同,自己有了闺女,还有了儿子,再加上钟离隽,真的能躲回老鸦山不成?
自己没问题,可是豆包愿意嘛,钟离隽肯放弃自己未来的大夏皇位吗?
所以为了这些亲近的人,云容也只能努力一些。
好在僵尸的修行和普通人类修士稍有不同,虽然都是吸纳灵气,可僵尸吸纳起来远比人类修士快许多。
运转功法的时候,僵尸也更加轻巧一些,甚至睡觉的时候都可以自行修炼。
经过这段日子的努力,云容的实力有了明显提高。
另一边,白林凤也是如此。
她原本修炼就比云容勤奋,先于云容进入金丹境,得以化形成功。
至于钟离隽,估计是受到了二人刺激,最近也刻苦修炼。
他一向都很努力,只可惜因为身为大夏太子,忙的事情比较多,空闲时间很少。
不过,钟离隽修炼的功法都是那位神秘师父教的,难度比较大,再加上神秘师父多年不出现,也没有好的后续功法。
导致修炼起来格外的缓慢。
日子一天天过去,幕后势力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就连原先混乱的南汉国境内,也十分太平。
那些破坏分子基本上都被钟离诨杀得所剩无几。
这一日,云容正在房中,无聊的躺着,喝茶吃点心,不经意间听到耳边有人在对自己说话。
“小娃娃,有份机缘送给你,想要的话来上阳城西三百里外的阴木谷。”
云容猛然坐起,脸色变幻不定,心中也格外的忐忑。
因为这个声音她非常的熟悉,不能说是熟悉,而是记得很牢。
正是那晚施展威压,救了她和白林凤的声音。
不但声音忘不掉,那晚的强烈威压云容至今也不敢忘记。
太恐怖了,远超元婴境老祖给自己带来的压力。
只是对方突然这个时候要见自己,究竟存着什么心思?
按道理,对方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可是却又很难说。
就在云容犹豫不定的时候,白林凤从门外快步进来,一脸紧张地看了看屋内情况,而后语速极快地对云容说:
“刚才我在修炼,听到有人给我传音,让我去城西三百里外的阴木谷。而且那个声音我十分熟悉,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曾经在云溪宗外围,听到有人念经的事嘛?”
“是他?”云容更加奇怪,“我刚才也收到了和你一样的传音,而且那人就是那天晚上救了你我之人。”
“这就难怪了,看样子是和咱俩有缘,否则也不会出手救我们。”
白林凤点头说道:“不过,我觉得对方应该另有目的,你看咱俩是去还是不去?”
云容想了想,十分肯定地回答:
“去,必须去。对方都知晓你我身份和住在哪里,即便我们不去,对方也能找到你我。况且那样的恐怖存在,也不会不讲道理!”
听了云容的意见,白林凤也坚定了信心,二人悄悄出门,直奔城外西面而去。
一路御空飞行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只是找所谓的阴木谷却花费了一些时间,因为二人都以为对方说的是樱木谷,却没想到是阴木谷。
山谷不大,黑压压地长满了高大的树木,整个山谷即便是大白天都显得格外阴森黑暗,几乎很难见到阳光。这也难怪叫做阴木谷。
进入山谷,云容和白林凤都格外提防,转悠了一圈却没有见到人影,于是云容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前辈,我们按照约定来了,您在嘛?”
“呵呵,小娃娃,老夫一直在这里。”
话音刚落,云容二人的身后,出现一道有些虚幻的人影。
此时,云容和白林凤一起转身,才大致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一个垂垂老矣的男子,头发和胡须格外杂乱,身上穿的不知道是什么,整个人都十分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