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儿,却让进保如至冰窟。
阴冷阴冷的。
进保觉得自已离崩溃不远了。
终于。
在第八天,眼底一片乌青、精神都略显涣散的进保决定做点什么。
进保:“进忠啊。”
进忠:“……”
进保:“你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要不,你去帮嬿婉姑娘暖个床,成了就成了,不成、你好歹能死痛快点儿,你说是不?”
进忠没好气的白了进保一眼,继续哀伤且幽怨的摆弄那些礼物。
今天,进保依旧是失眠的一夜。
好。
好好好。
进保决定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进保:“嬿婉姑娘,借一步说话。”
卫嬿婉:“?”
进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进忠快死了。”
卫嬿婉:“??”
进保:“他今天一早高热不退,人都冒白烟儿了。”
卫嬿婉:“进保。”
进保:“啊?”
卫嬿婉:“今儿个是你我进忠,咱们仨一起当差,你说那个冒白烟儿的,正在殿里伺候皇上呢。”
进保:“……”
淦。
翌日。
进保:“嬿婉姑娘,借一步说话。”
卫嬿婉:“……”
进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进忠快死了,他刚去喂锦鲤的时候不慎落水,人现在还在锦鲤池子里泡着呢。”
卫嬿婉:“进保。”
进保:“啊?”
卫嬿婉:“进忠刚被皇帝差了和李玉公公一起,去给翊坤宫送赏呢。”
进保:“……”
淦。
翌日的翌日。
进保:“嬿婉姑娘,借一步说话。”
卫嬿婉:“……”
进保:“求你了,让我说完那个龟孙是怎么死的你再拆穿我。”
卫嬿婉决定做点什么,不然,她恐怕也要崩溃。
是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