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理术法么？”
周凡略微有些惊讶，对方一分为三，三个气机几乎是一模一样，犹如三个分身。
他也取出三道命符，一边低念咒语，一边快速折成三只纸鹤。
体内催动真火神通，炼化一缕精魄溶入阴魂，化为阴神，以命符为基础，阴神寄托其中，犹如一个身外化身。
大街上的人太多，他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轻轻一抛，纸鹤飞上夜空。
随即又折了第二只和第三只，放飞到夜空，分别追向对方的三个分身。
他漫步在大街上，看似就像散步一样，心念却是集中在纸鹤上。
一会儿后，纸鹤就追上了一个分身。
从空中向下俯视，锁定人群之中的其中一人。
从阴神的视觉看去，神意映照，普通人身上都散发的气血灵光，但这人却没有气血灵光，而是银色的术法灵光，在人群里非常显眼。
“奇怪……”
他发现了疑点，这银色灵光，好像是金属性，莫非是请神术法？
但这人，不是神灵魂体，而是有形有质的存在，走在人群里，与真人无异，莫非是机关傀儡？
不过机关傀儡，这一派术法应该早就失传了，因为这一派术法牵涉到很多材料，需要方术作为基础。
方术不仅是制丹，还有炼制各种各样的材料，上古之后，昆仑削减传法，方术很快就失传了。
因为“方术”的重点就在配方上，一旦被销毁，想要重新再研究出来，这就太难了。
周凡想要验证一下心里的推测，念头一动，催动真火神通，阴神纸鹤燃烧，化为一团火焰冲天而已，犹如一颗小小流星，一瞬砸在那人身上。
“碰！”
那人炸开，化为一团银色烟雾散开。
旁边的路人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吓了一跳，顿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后退躲避这烟雾。
周围的其他人被声音吸引，也纷纷看向这边，只见一团银色烟雾，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刚才有一个人，好像是被火砸中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有人大声说着，满脸惊奇的指着烟雾。
“对的，我也看见了！”
旁边一人立刻应和，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其他人也看见了。
“什么人？变成了烟雾？看花眼了吧。”
没有亲眼看见的人，立刻就表示不信，人怎么可能变成烟雾呢，不过烟雾还挺奇怪，居然是银色的。
其中一人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的看一下这是什么烟雾，但旁边的同伴赶紧拉住，万一这是化学类的烟雾，只怕是有毒。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妖风刮起，烟雾旋转，变成一股龙卷风腾空而起，飞上夜空消失不见。
“这这这……”
众人看着这一幕，全都惊呆了，这居然飞走了！
下一刻，众人反应过来，急忙拿起手机打妖妖灵。
与此同时，周凡的念头游在虚空，情绪的看着这一幕变化，心里也是大感诧异。
这不是机关傀儡，而是一种由水银制成的特殊烟雾，在神念的操控下，可以随意变化。
“在莫非是撒豆成兵之术！”
他想到了撒豆成兵，这是仙家玄通的天罡三十六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