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对着身边的维尔儿维尔和乌托木儿道:
“特奶奶的,我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老子都还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倒上杆子了。
权力果然只会让人失去理性,泡在权力坛子里太久了的人,是会失去基本判断的。
给我把他俩捆起来,剿匪嘛,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先破匪首靠山,再断其跟脚。
这世上就没有剿不了的匪!”
“嘿,主公,要不让老维给他俩绑杆子上,这样山上的土匪直接看得明明白白!”
乌托木儿怪笑道。
秦晋白了他一眼无语道:
“让他们自己走,这山路谁都不好走,还想偷懒,没门!”
刚刚被维儿维尔几耳光打醒的汪培德和卟怀仁二人:…………
一路行军至一处峡谷,当地带路的村民才跑过来道:
“秦将军,这里就是安溪土匪刘贵的老巢了,跟着这个峡谷进去差不多一里地,就是锁鹰崖!
去上面只有一条挂壁小路,崖高一百多尺,上面有片平坝子,原来是一出道观,后来刘贵觉得这里易守难攻,就杀了这里的道士占据为老窝。
将军公告刚下,刘贵便纠结的上千号土匪在这里了。”
秦晋看了看宽不过几十米的峡谷,蜿蜒曲折的小河给重武器的进攻制造了不少的难度。
而且峡谷底部不是乱石就是斜坡,压根没有正常展开部队的条件。
秦晋转头看向汪培德和卟怀仁道:
“想不想立功?”
二人愣了愣,一路来,不是大头兵的枪托侍候就是军官的大耳刮子问候,几十年好不容易建立的优越感在一天内硬是被打回来学会了认清现实。
顿时二人眼神无比清澈道:
“秦将军,想想想!我们想!”
秦晋指了指峡谷道:
“这锁鹰崖还有其他能逃走的路吗?”
“???”
二人不解,但嘴巴还是很快速回答道:
“西面后山崖还有一条绳梯索道可以上下那么一两个,要想大规模上去,短时间内是不行的!”
“钱三良,快快快,赶紧派一个排带着轻机枪过去把路给我封了,晚了万一匪首跑路了我拿你特战旅是问!”
“???!!!
那个,那个秦将军,你不是问我上山的路上去剿匪吗?怎么还跑土匪下来了?”
汪培德不解道。
秦晋鄙夷道:
“谁说老子要让部队上去了?这群人又不是什么必须要的活口,能用炮解决的事,就不要让弟兄们白白浪费生命!
我秦晋的兵,很贵的!”
说完便转身道:
“让旅属重炮营去布置炮兵阵地,枪不好打,炮还不好打了?”
“是,我们这就派观察手和炮火引导去对面山上建立观察点!”
一个参谋应声道。
……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后方便传来榴弹炮的呼啸声,钱三良向带路的村民和汪陪德再次确认了下锁鹰崖的路只有两条后,这才让前方构筑阵地的特务旅1团2营加快封锁进度。
毕竟这重炮一落地,什么易守难攻,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老子重炮直接把关都给你轰没了,你守个锤子。
果然,两发试射后,接着便是12门105榴弹炮的狂轰滥炸。
仅仅只是一轮十分钟的炮击,前方观察哨便传来了土匪打出白旗的信号。
不用请示秦晋,钱三良直接回道:
“给他们一个小时,所有活着的必须出现在我的阵前投降,否则我就轰塌锁鹰崖!”
……
45分钟后,一群灰头土脸的残兵败将拥着一个胖子跪在2营阵地前的山坡下。
十几个士兵过去收了枪支后,钱三良下令道:
“老焦,你带着你的小队摸上山去,给我看看他们老实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