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黑。
体力悬殊,她被迫重回安全性不明的小鱼洞穴。
沈淮之身上沾了点酒气,她嫌弃的一扭头,“我要是脑子抽筋变成笨蛋了,全都怪你。”
沈淮之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就当怪我好了。”
“……”秦舒予的动作卡壳。
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他传染了。
她觉得自己不太正常。
她刚刚……
说到底,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心跳的?
电视上的对话节目渐近尾声,字幕开始出现幕后的职员表。
秦舒予粗粗扫了一眼,又回过头,警惕地盯着沈淮之的下巴。
现代的医学技术发达,她应该还有抢救的机会。
社会包容到连性别都可以有七十多个,痊愈后,也应该没有人歧视她得过这种,嗯,传播方式和症状都很难以启齿的疾病……
冷不丁的,沈淮之再一次捂住了她的眼睛。
秦舒予费力推开他的手,“你又干什么?”
沈淮之瞥了她眼:“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不要露出这么明显的表情。”
“有点……”
他顿了顿,犹豫半天,似乎还是觉得这个措辞更为贴切。
于是秦舒予听见了一句分外直白的“蠢”。
秦舒予的神情僵住了。
纠结的病情在此刻不治而愈。
这男的,是不是刚说过就去怪他也没问题?
结果现在,居然又说她蠢……他居然说她蠢??
明明她都还没嫌弃他眼瞎心盲不解风情!!
回旋镖来得又快又猛,秦舒予一把将沙发抱枕往狗男人身上砸了过去:
“你以为你就有好到哪去吗,除了长得好看点有几个臭钱还有什么?离我远点别动手动脚,回来一身酒味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来碰我这种仙女的,是靠你超绝的自信吗?你知不知道男人一旦自信起来就很不好看充满了性缩力?”
“在把身上的臭味洗干净反思好自己的错误之前,”她眼刀飕飕飞掠过去,森然冷笑着为这通檄文收尾,“姓沈的你休想再碰我一根头发丝。”
小作文的著作人语速飞快且吐字清晰,口条好到她的专业课老师一定愿意推举她做优秀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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