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视线紧逼不放,她有一瞬间,产生了某种即将被蒸腾干净的眩晕感。
她迷迷糊糊想要自暴自弃,冲撞他“爱怎么办怎么办,能爽就行”,下一个瞬间理智及时回笼,急促地咬了一下沈淮之。
力度很大,沈淮之抬了抬眉,退开了些许距离。
秦舒予脸上带着怒气,瞪着眼前微眯打量的男人,重重谴责道:“你你,你居然想在办公室……!不行,我绝对不允许。”
天呐沈淮之真是个变态,办公室可是他每天都要来签文件见人的地方,他怎么能一上来就让她在……
至少,至少也得等先体验过正常的之后吧!
她的神情很鄙夷,沈淮之擦拭手指的动作都一顿。
他用了半晌,才理解清楚她的脑回路,嘴角微妙地一牵:“我可没说是现在。”
刚刚的行为于他来说,更像是某种亲密之前先行的品尝。
但是现在,秦舒予破坏了这种气氛。
“现在,你想允许都不行了。”
他的兴趣减退了不少,退回到原先的位置。
秦舒予倒是很想质问她自己哪点说错了,但刚才的感觉还在,她迟疑了片刻,虚作声势道:“你,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
沈淮之哂了一声。
办公室陷入安静,经过了前面的一遭,秦舒予还乱着心绪,她将目光转移到眼前的手办上,试图转换思路。
角色手里的剑已经被放了上去,心脏和武器只隔一线。
沈淮之冷锐的眼睛又在她面前浮现。
她能感觉到,再刚刚让她整个人升温飘浮的接触里,哪怕气氛再危险,沈淮之始终保持着清醒,掌控着时机,控制着进退。
如果心脏是弱点,就如这柄剑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一样,沈淮之永远不会被刺开心脏。
秦舒予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就算有一天濒临绝境了,也不会改变他薄情的本质。
世界上的绝大多事物在他眼里,大约都随时可以舍弃。
……思绪不仅没平复,反而更乱了。
秦舒予侧头,沈淮之工作时很赏心悦目,是和刚刚不一样的荷尔蒙散发。
不需要谁去质疑他的能力,集团每年稳定上涨的财报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嘶”了一声,想起了一直被遗忘的事情:“之前是不是有秘书敲门?……她不会还在外面等着吧。”
沈淮之平淡地道:“不会,她已经发来了一份电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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