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琅:你们能小点音吗?吵到我了。
这事啊,男人打量南琅的眼神格外放肆,语气也轻佻:我也没办法,有时候兴奋上了头,谁也控制不住啊。
那我教你个办法,南琅说:你可以试着,往她嘴里塞块棉布,这样就没音了。
南琅眨眨眼:很刺激的。
回到房间后,隔壁的声音果然小了点,也不知有没有用她说的办法。南琅大腿走的酸疼,却仍旧没有困意。她取出根烟,咬在嘴里,站在窗户前。
外面茫茫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她将烟点燃。
青白烟雾缭绕。
打火机在指尖里打着转,南琅脑袋稍侧。
四年?还是五年?
忘了。
她也忘记走多久了。
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思绪。
南琅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喂。
哎呦喂,这是哪家的小公主远赴海外终于回归祖国怀抱了,来跟你爹说说,都学了些什
南琅挂了。
那头再次打来:干嘛啦,怎能一言不合挂人家电话,你在国外大学学的就是这个吗?
南琅眯眼:再阴阳怪气我还挂。
沉默几秒,那头终于不再掐着嗓子说话:在哪呢,回来也没看见你人。
酒店。南琅说:如家酒店。
那头一言难尽道:不是吧,你怎能一回来就约人,这么饥渴的吗?
我也想啊,南琅抽了口烟,也没忍住笑:你也不看看外面这天气,能找着歇脚的地就不错了,你要能来接我还有这么多破事?
周叶:行吧,你发我个地址,明天去接你。
南琅嗯了声。
深夜寂静,南琅听着电话那头的闲聊,猩红的光在她指尖忽明忽灭。半晌,她挂断电话,抖了抖烟灰。
周叶本来答应了要来接她,但第二天里又打来个电话,说是她管理的酒吧最近要办个cos聚会,一时抽不开身,提议让其他人来接。南琅拒绝了。
以前人早就断了联系,除了周叶外她都不认识。不是不想和陌生人接触,只是刚回国,也不知道该和对方聊什么话题。
干脆一个人。
南琅在房间里呆了一天,晚上才退的房。她递过身份证,啧了声:你们这个豪华套间真的挺豪华的。
前台干巴巴的笑了声,似是也觉得心虚: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