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 你会给自己点不通过吗？只要你终审点不通过, 那帮猪猡要么该文，要么就看着章节永远锁上, 我?看它们的嘴巴有多么硬！再说了，大家都是同坐一桌的同事, 哪怕你的章节被猪猡们点了申诉又如?何？跟同事们打个招呼就锁定了。除非，它们真?想?章节永远被锁, 要不然，它们只有改文的份了，不过，你锁定的文章，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还是你自己终审，有什么可?怕的？”
“那它们找客服投诉怎么办？”林夕问。
简主管痛快的往软椅上一靠，嘴里振振有词的说道：“那又有什么用呢？客服说到底就是一个接电话的，她们屁点能耐都没有，她们顶多就是给我?们这儿发个站内短信而已，解释权在我?们的手上，那帮猪猡只有干瞪眼的份。我?告诉你，我?们审核部门代表的就是王法，我?说它可?以，它就是可?以，我?说它不可?以，你闹上天都没有用。这帮猪猡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让它们进行自我?阉割，是我?们给它们留了情?面的，要不然，它们所有的文章，我?们可?以依照规则锁定，咱们就是有这个权利！”
林夕：“……”
简主管舔舐着他的螳螂刀锋，“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放手大胆做就是了。”
他的话音一落，纪桑便?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宛如?充满电的机器人。
林夕：“……”
这一天班上得他焦头烂额，大清文字狱不过如?此。
最要命的是审核部门是个三班倒的部门，因为纪桑激昂奋进，简主管对他亲眼有加，给他排了正常作息的班次，跟纪桑同行的林夕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没有办法把?吃个鸡腿就给锁定了，只能够苦哈哈的加班审核凑业绩。
等他从办公室的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林夕在办公室里坐了一天，这屁股都要坐麻了，他便?想?着动?一动?，要不然身?体都要僵化了。
正巧，街道边的书店还亮着灯，林夕直接走?了进去，问道：“您好?，这边有《毛选》吗？”
一听到这话，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的店员一下打个机灵，她眼底里写满了质疑，质问道：“喂，你找这种禁书做什么？”
林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迟疑道：“这是禁书？这怎么可?能是禁书！”
女店员轻哼了一声，一副“我?还不懂你吗？”的模样，“这样涉及思想?觉醒的书，怎么不是禁书？像这样禁书怎么可?能流通在市场上？你要是真?的想?要，那得是这个数。”
女店员朝着他比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十？”
女店员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振振有词道：“五万！知识无价，你若是真?心想?要的话，我?这边有路子，五万块卖给你一本拓印版……”
林夕：“……”
你说得每个字，我?都能够听懂，但是，你的话连起?来?，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的。
林夕都要给她气笑了，难以置信道：“五万块一本《毛选》？”
“对呀，你要是没钱就别磨叽了，这市面就是这个价，买不起?就尽早走?人，像这样的禁书能找来?拓印版就不错了。”
被女店员这一通阴阳怪气，林夕心头的邪火就要给她激出来?了，“行行行，我?买，你去给我?拿出来?！”
说罢，林夕直接扫码转账了五万块，听着语音箱里面的提示音，女店员那势力且矜贵的嘴脸一下子就变了，本以为这小子是半路杀出来愣头青，没想?到交钱倒是挺利索的。
见林夕上道，女店员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你等着啊，我?这就是让人送过来?！”
说着，女店员打起?了电话，催促着对方开车把?货送过来?。
“你先坐一会，他很快就送过来。”
“知道了。”
林夕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男子包头包脑的跑进书店里，宛如?做贼一般的把?四本灰白色的书籍放在了桌面上，他跑得气喘吁吁的，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拿来?了，我?都拿来?了。”
见状，女店员麻利的用上黑色的塑料袋把?书籍装了进去，仿佛生怕被别人发现一般，她冲着林夕招了招手，“书来?了，你拿走?吧。”
说着，女店员看向了同伙，询问道：“怎么样？外面抓得严吗？”
“诶哟，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就给他们逮个正着，谁知道他们竟然会上门抽检，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男子当即倒了一个大苦水，仿佛他拿来?的不是书，而是什么违禁品一般。
林夕心里划过几分异样，终究没有说什么，不过，他又随手从书店里买了几本爱情?小说，撕掉了《毛选》的外衣，把?爱情?小说的皮撕下来?套在《毛选》的外面。
这防一手总是没错的。
路灯洒落昏暗的灯下，他捧着一本穿着五颜六色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