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硬币，轻声道：“正面就问，反面就不问。”
说罢，他将硬币抛到了上空。
“嘎吱——”
门忽地开了。
许舟带着东西回到了房间。
“哐当——”
下一秒，沉霁的硬币落到桌面，他猛然抬眸，做贼心虚般快速抬手捂住硬币，以此掩盖方才的一切。
许舟疑惑地看着沉霁：“……你在干嘛？”
沉霁摇头：“没干嘛。”
许舟：“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枚硬币。”
沉霁再次摇头：“你看错了。花店长做木偶太忙了，眼有点花。”
许舟：“……”
她转头，将从公司带回来的东西放到柜子上。
沉霁便趁此时机，将硬币扫下桌子，用另一只手接住后迅速放进兜里。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没有看见硬币的正反。
他不知道，他没有看见的，是象征着“问”的正面朝上的硬币。
……
许舟取出那封信，展开。
*
感谢公司一直以来的栽培。
我做了一件错事，已经无可挽回，因此选择离开。
希望看在我过去为公司工作多年的份上，不要再来寻我，让我“安度晚年”，一定会保守公司的秘密。
手机、工牌和身份证都留在这里了，原谅我注重隐私，选择删除了社交软件的所有聊天记录，同时关闭了工牌的监听器。
*
读完信，得知监听器被关闭的许舟放心了许多，随即拿出乔迪的手机。
乔迪的手机是关机的状态，许舟长按电源键开机，在屏幕亮起的刹那，铺天盖地的广告跃入眼帘。
【捕梦网新能源研发取得了新的进展！ 】
【捕梦网新能源活动打折，真的不来一块吗？ 】
“乔迪的手机，并没有使用捕梦网公司的洗能源。”许舟说，“否则也不会收到这么多广告了。”
乔迪既然是捕梦网公司的人，却没有选择使用公司新能源，自然是知道一些内幕。
“捕梦网公司的新能源，也许和工牌监听类似，新能源手机会监测手机内数据。”沉霁早在先前就听许舟说过这个世界没有监控，“虽然世界鲜有监控，但捕梦网公司却在暗地里渴望窥探所有人的隐私，并且以此牟利。”
许舟点了点头，划动屏幕。
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可能是乔迪临行前将密码取消，因此许舟一下子就进入了主页。
她的页面很简洁干练，除了必要的应用完，没有其他多余的软件，娱乐类应用就更不用说了。
【乔迪姐，这是今天vip客户的咨询资料，发给您看看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