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洲从另外一个角度反驳了秋昭的看法:“如果如你所说,那搞一个木桶干啥?这不是多此一举!”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秋昭不优雅地翻了个大白眼。
倒是云允文,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爹这人,撑死有点小聪明,所以木桶绝对不是障眼法,一定有用!”
洛之源也有些不理解:“装水的话,水盆就够了,用木桶干啥,而且木桶一直吊在上面,水也下不来啊!”
装水?这倒是提醒大家了。
秋昭双手一拍,明白了:“这木桶想必漏水!”
段思华接着他的话说:“桶里的水漏到盆里,盆里的水逐渐增多,绳子承受的重量也渐渐加大,然后被刀割了的绳子不堪重负。”
“唰,多了两个落汤鸡!”秋昭结尾,解释了这个机关。
如此就说的通了,云鸿安只需要计算好绳子能在白天上课的时候断裂就行,大家要上一整天的课,这计算不需要太精细。
不得不说,云鸿安念书的本事没有,这些小的阴谋诡计,使得那叫一个溜。
听完秋昭和段思华的解释,云语文沉默半晌,来了一句:“确实是我爹能想出来的主意。”
要云鸿安使阳谋智计他没有本事,但是这些整人的馊主意,那是信手拈来,毕竟这人前半辈子就是这么过的。
宁山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对于宁文洲和徐晨星的委屈,却不能向云鸿安讨要。
身为师长,却不能庇护学生,反而让学生为自己所累,宁山长内心十分愧疚。
纪夫子安慰她:“莫要往心里去,有的是办法收拾他的。”
谢老也拍拍宁山长的肩膀,以示安慰。
云见山附和道:“对,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云见山觉得之前不理会人云鸿安、只顾提升自己的想法简直太傻叉了,做人做事就应该主动出击,要不然,看着一群癞蛤蟆整天上蹿下跳多恶心。
他决定了,从今天起他就住在书院,什么时候把云鸿安收拾老实了,他再回云家。
书院的学生忙于准备书院大会和科举,没有时间、精力和云鸿安周旋。
他不一样啊,他云见山有的是时间,他就不信了,他还搞不定这个老东西。
说干就干,云见山立即回了家,跟云母说明原委之后,就让招财张罗行李,宣布他要搬到书院去。
等甲班的人上完课、吃完晚饭、回到斋舍,看见的就是院落里的一大堆行李和行李的主人——云见山。
洛之源见这大包小包的,还以为云见山是来送温暖的,开心的奔向前说:“见山,你给大家准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