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尖牙。
月泽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 指尖灵巧地揩去?脸颊上血,纳入口中, 舍不得浪费一丁点。
她?对自己的诱人模样?全然不知,更不知晓此时的鹤卿有多心动, 甚至忍不住悄悄吞了口唾沫。
“月泽, 我有一件事问你, 你要和我说实?话。”
“嗯。”
“你是不是……就是在我的身上施展了什么蛊术?”
这一问令月泽心虚,“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这段时间, 我无?意中去?了一次千刃山, 还见?到了你的妹妹。”
“你见?到月汐了?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 她?……她?的脾气虽然有些古怪, 但给我治了伤, 重点是……她?说我身上有你的记号。”鹤卿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克制心中愈演愈烈的羞耻感,“我的意思是, 我现在心跳得好快,不敢看你的眼睛, 好像一看就会?有奇怪的反应。”
鹤卿的脸更红了,月泽的心尖因此一跳。
“我族是有类似的法术, 可以暂时影响人的心智,但那并?不能持续太久。”月泽轻轻点着鹤卿的心口,“你多想了,鹤卿。”
“可我确实?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控制,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有没有对我下蛊?”
“我……”
“你沉默了。”鹤卿越想越气,鼓着腮帮子说:“你用蛊术让我对你心向?往之,日夜思念,甚至让我听你的话……月汐就是那么对我的!”
“那个家伙……”月泽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鹤卿,你听我说,我若真的这么做了,你又如何能违背我的意愿下山去?呢?”
“那是因为你在闭关,影响不到我。”
“当然不是这个缘故。”
“好了,别说了,”鹤卿抱住自己隐隐疼痛的手臂,往门口走去?,“我们该走了。”
“鹤卿,我没有用歪门邪道让你对我产生情感,我只?是……在你的身上留下了能让我安心的东西。”
“殿主可没有问过?弟子愿不愿意。”
“我……”
见?鹤卿先一步离开了营帐,月泽也紧随其后,当她?看到只?有一个守夜人在外等候时,月泽的脸上略显惊讶。
“只?有你一位守夜人吗?”
“守夜人烟参见?月殿主。”烟点了点头:“到目前?为止,能站起来的只?有我一个了。”
“你一个人就能为我们打开莲华封印?”
“可以。”
“那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
前?往封印的途中,烟察觉到了她?们俩人间怪异的气氛,鹤卿一直走在他的左侧,似乎有意避开沧水殿主。
镜墟里的许多事物都会?显露它原本?的样?貌,有些人也不例外。
烟注意到沧水殿主身上的灵芒与鹤卿的软甲有着同?样?的色彩,因此不难猜测,她?就是那块蛇腹鳞的主人。
他犹豫片刻,低声询问鹤卿:“你和沧水殿主之间是否有些渊源?”
鹤卿没好气地答:“她?是殿主,我是弟子,仅此而已。”
烟笑了起来,酒窝在兜帽下深藏,这个本?该有着无?比俊朗容貌的男子指了指鹤卿的胸口。
“是她?给了你这个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鹤卿将烟拉到一旁,着急地说:“你可不能将此事告诉别人,她?一心为离门着想,绝非……”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你看,我自己就是个异人。”烟说着继续向?前?走去?,“刚开始,我也想过?撕去?不属于?我的皮肉,我明白那种疼痛。”
看着烟的背影,鹤卿的心中半是同?情半是敬佩,从前?的她?并?不了解守夜人为离门的付出,只?是和其他弟子们一样?怀着瞻仰或羡慕的心情看待他们。
“鹤姑娘。”烟又开口道:“这镜墟之中危机四伏,生命随时可能走到最后一刻,无?论什么矛盾都已不再重要了。”
穿过?两层防线后,结印炉出现在了三人面前?,滚烫火炉后方飘忽闪烁的便是莲华封印。
几名虚火弟子正在驱赶竭泽中窥伺的邪魔,沧水弟子们则不断地装运着燃料。
任何可能削减莲华封印上火灵气的法术都不被允许靠近,因此参与值守锁妖塔的弟子里从未出现沧水弟子的身影。
而今镜墟已经形成,沧水弟子在这里除了为结印炉填充燃料,也能帮忙截杀出逃的邪魔。
这尊新结印炉与之前?的旧炉不同?,在原先的基础上增加了底部的内燃室,虽然火灵的消耗有所增加,但作为能源的不再只有纯粹的火灵,还可以是其他燃料。
就像眼前?被当作燃料的不仅有灵木矿石,还有许多袭天盟送来的小型法器,这些法器虽无?法聚集脉流,但其中封存的灵力还能起到不少作用。
烟看着运行顺畅的“地”字结印炉,不禁赞叹:“没想到这新铸的炉竟比之前?的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