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用!”
“邦爷别动怒~”小刘安抚着?邦大财主,然后在鹤卿耳边小声说:“东家在茶室隔壁有?间常去的屋子,你要不?去那里等等看?”
“多谢了。”
鹤卿沿着?楼梯悄悄返回二楼,其间不?少食客都开始往一楼大堂里去,原来是落星楼的一品大厨要开始当众表演厨艺了。
“快走快走,马上要开始了!我要占个好位置。”
“金锅铁铲都搬出来了,我猜肯定?是滑溜醉鱼!”
“你看那大砧板,绝对是万里香蹄花汤,说错了我请这一顿。”
“好,那说定?了!”
人们聚集在一起个个食指大动,二楼走廊里的人也因此变少了,鹤卿走过露天茶室,忽然在前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是身着?紫色锦缎装的夏今。
“夏姑娘!夏姑娘!”
鹤卿加快脚步追去,却?发现她的身旁簇拥着?好几个黑衣护卫,他们拐进了一条通向左侧的走廊。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她在推搡中撞到?了一盏落地灯,又险些砸碎八角柜上的水仙花瓶。
“你怎么看路的?”
“哪里来的怪人横冲直撞!”
鹤卿的莽撞举动引起了他人的不?满,引来了异样的目光,她不?敢继续招摇,赶紧收声,暗中尾随着?夏今的脚步。
只见那几个黑衣护卫都挂着?统一样式的细剑,神色严峻,面容肃穆,与歌舞摇曳的酒楼格格不?入。
居然是袭天盟的侍卫。
难道夏姑娘是因为之前帮她受到?了牵连?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鹤卿也跟了过去,见无?人在门外守着?,便悄悄靠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房内传来时有?时无?的说话声,其中不?乏商贾、盘问、责难之类的词语,却?迟迟没有?听到?夏今的声音。
夏姑娘该不?会是被拷问了吧?
鹤卿越想越不?对劲,当即破门而入,她光速用剑柄击昏了背对她站的侍卫,又左右开弓将靠门的两人打晕在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极为迅捷,眨眼间便将屋内的威胁一扫而空。
“夏姑娘,你没事吧!”
鹤卿冲进里面的房间,却?发现夏今正好好端端地坐着?,前方的桌案上摆着?书册和信件,桌角有?一杆金玉秤,红木浅盘内散着?些许金银,还?有?几枚至晓国的金币。
“鹤卿?”看清了忽然闯进来的人,夏今有?些惊讶,她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侍卫,即刻起身关上了房门,问道:“你为何出现在此?”
“你还?好吗?你被袭天盟挟持了吗?是因为之前帮我安排了马车的原因吗?袭天盟果然查到?你这里了。”
夏今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道士,她似乎还?完全没明白此时的状况。
“我知道你找掌柜的要了一辆马车,还?以为你已经回离门去了,为何还?在此地逗留?”
“出了些意?外状况,我这次来是想请夏姑娘再帮我一个忙。”话说到?一半,鹤卿却?瞧见桌案上有?个令她倍感?熟悉的物件,“咦?这不?是我那传令小鱼,怎么会在你这里的?”
鹤卿正要去拿,却?被夏今伸手拦住,“等等,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来的,上面有?你的大名,我记得你拿出来给我看过。但令我不?解的是,它为何会出现在袭天盟的库房之中?”
鹤卿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解释在千刃山的遭遇,以及醒来后就在库房的事实,更不?便说出安烙的名字。
于是鹤卿扯了个谎,说道:“我与同行?的药庐弟子失散了,这件东西自?然也就丢了。”
“原来如此。”夏今走到?桌案后方,“袭天盟的库房守卫森严,要想潜入更是难上加难,你的名牌恰好落在那里,而袭天盟一件重要的宝物也同时被盗,你可知缘由?”
“夏姑娘,你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鹤卿焦急地看着?夏今问道。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夏今的话让鹤卿稍稍安心,但这份安心只持续了一秒,因为夏今接着?说道:“不过你得告诉我,被你带走的女子,现在何处?”
“你说的是燕姑娘吧,她受伤了,是袭天盟的弓箭手干的,他们竟在官道上胡乱射箭,不顾及周围百姓的安全,实在是蛮横无?理,仗势欺人。”
夏今的神情却?突然变得严肃,语气也低沉了:“她现在在哪里?”
“她被我安置在……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把她交给我,立刻。”
“不?行?。”
“现在整个暖风城的袭天盟侍卫都在找她,因为她掘了谷家的坟头。”
“……”
屋内的气氛一瞬间陷入了沉默,两人隔着?桌案对视,却?都迟迟没有?开口?。
鹤卿反复回想着?那个燕棠拿着?的木盒,它圆圆的,颜色很深,底部有?印戳,“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