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舒用手按住小腹，下巴抵着桌子，仿佛那桌子是她最后的依靠。她因为不舒服，只好用写作业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像在暴风雨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试图让自己忽略身体的疼痛。
下课铃一响，老师像一阵风般走了出去，教室里立刻乱成了一锅粥，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和交谈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程望舒无精打采地趴在座位上，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显得虚弱无比。
前面坐着的韩潇拿着纸和笔，原本想来问她几个文科方面的问题，却被她那虚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样子吓了一跳。
“同学，你没事吧？”韩潇关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
“她肚子疼。”林霁代替她回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哦哦哦。”韩潇立刻反应过来，就像一只善解人意的小鹿，轻轻点了点头。
程望舒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不舒服就算了，下次问你。”韩潇连忙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林霁回答道，语气平静而温和。
韩潇顿时脸上一红，道：“那、那麻烦江林霁你了。”
“你先休息吧。”林霁转头对程望舒说完，便给韩潇把她困惑的题目详细地讲解了一遍，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好吧。”程望舒支撑不住，又倒回桌子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缓解疼痛。
稍微缓了会，等阵痛过去。她从抽屉里摸索出水杯，扶着桌子起身，准备去教室后面饮水机那接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