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小白跟我这样说了要是再不收下是不是我太不识抬举了点,我把内丹紧紧的放在手心里,嘴边露出了一抹笑意,小白也相继而笑。
“傻丫头!”我把小白圈到自己的怀里,此刻真希望我们能够这样一直下去直到白了头发。
第二天乘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我跟小白也终于来到了上海。
刚刚入这繁华城市中的小白充满了好奇心与期待。
“丈夫,这里的房间的好高啊!”
我笑着问道:“那这里跟你们龙族相比你更喜欢哪里?”
小白贱贱地朝我笑了一下:“那得是我们龙族啊,这里好是好就是太吵了。”小白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我问:“哎,丈夫,压缩是什么意思啊?”
“压缩?什么压缩?”我一脸茫然地问。
“就是刚刚那边一个小孩叫一个大男人叫压缩!是不是那个小孩要吃压缩饼干啊?”
听到这我终于忍不住“扑吱!”一声笑了出来,我把手搭在小白肩上一边走一边回答:“那是上海话,意思是叔叔,什么压缩饼干。”
“哦,原来压缩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