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问:“冯特说,爱迪生教授得的就是基因病?”
“孟德尔怀疑是。”胡克悄声说,“但虽然基因病赫赫有名,可其实谁也没真正见过。病人一发病就被赶出科学部了,我们连有哪些症状都不清楚。一开始,我们以为爱迪生教授出现的不明原因的低烧是普通的感冒,后来一直治不好才怀疑是基因病。孟德尔主动担任他的主治医生,试了很多办法,他还是一天天虚弱了下去。 ”
“我——”
“轰隆!”
“哎呦!”
突如其来的爆炸使飞船发生了九十度倾斜,宋安安抓住墙壁上的固定把手,险险没被甩到天花板上去,顺便还拉住了爱因斯坦。胡克就比较悲剧了,运动神经迟钝的下场就是狠狠地撞在发报机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宋安安根本不敢移动,更不敢松手。爱因斯坦赶紧抓住附近的门把手,爆炸还在继续——
“轰!”
杯子、椅子和来不及看清的杂物向宋安安砸来,被她和爱因斯坦合力踢开。
“我没事!”被甩到房间另一边的胡克是幸运的,因为东西都飘向了宋安安和爱因斯坦的方向,他的周围空无一物,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x!又来!”
再一次天旋地转。
刚刚才袭击过宋安安的杂物调转枪头,直击胡克的面门,可恨他没有宋安安灵活的身手,哪怕左右开弓,也难免被砸中的命运。
“好疼。”他的眼角不由自主地痛出了眼泪,感觉如果再多来几次,他就要被玩坏了。
宋安安做好了飞船再次颠倒乾坤的准备:“往好处想,至少现在我有充足的理由不监控雷达了。”
虽然宋安安怀疑机甲战士们早就关掉了耳机,但她毕竟是个'非常努力地想把工作做好,无奈能力有限'的新手播报员,因为没人听就旷工不符合她的人设,所以即使心里对这项工作再膈应,没有充分的理由之前她也不能冒然停播。
现在好了,发报机被胡克撞毁,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罢工了。
胡克眼泪汪汪:“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我的腰都被发报机磕坏了!”
“讲道理,你身上坏的最严重的可不是腰。”爱因斯坦整个人像只壁虎一样贴在门上,压低重心以免像沙包一样被甩来甩去,“你脑子的问题更严重——我要是你,就把全身团起来,表面积越小,被砸到的概率就越小。”
胡克一噎,含泪照做:“你说得对。”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他之前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