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闷声道:你们就真的不可能再复合了吗?
梁予鲸没有回答。
她在田枣面前说的很坚决,可是现在,不可能三个字却无法再说出来。
因为刚刚是为了报复,什么话让田枣心痛她就说什么,可是现在她跟着周雪反问自己的内心,却感到一片茫然。
梁予鲸:周雪,你说青里县的冬天会下雪吗?
周雪:我不知道。
梁予鲸:我也不知道,所以或许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会给你答案。
周雪叹气,梁予鲸就是这样,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只有田枣听得懂的话。
总之,有心事别藏着,打电话跟我说说。我现在后悔死了,要是我没回老家,或许这个国庆你和田枣
梁予鲸: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没有要是,所以你不要怪自己。
周雪也被梁予鲸的情绪感染了,情绪也闷闷地,然后答应道:好。
嗯你去安慰田枣吧,她或许更需要你。
那你怎么办?
梁予鲸:我没事,我一向都能解决自己的情绪。
聊了几句,梁予鲸就要挂了。
挂之前周雪说:梁予鲸,不要逞强。不管是我还是田枣,都希望你能开心和幸福。有些事有些人,如果放下更开心,那就放下。如果放不下那就随着心走。
梁予鲸抿唇:谢谢你,我还挺感动的,因为你真的把我当朋友。
周雪: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朋友了?我这是旁观者清。
嗯,我知道的。就连她这个当事人,其实也看得很清。
例如她没办法忘记田枣,她还是喜欢田枣。
周雪:要不我在那个三人的微信群里,一起安慰你们吧?
梁予鲸笑出了声:去死。
挂了电话,周雪叹着气买去云城的票,一边又给田枣回电话过去。
雪雪,梁予鲸她带伞了吗?回家了吗?
田枣很快接了电话,情绪比上一通电话好了很多,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哭咽声。
周雪愣了愣,这些问题都问了梁予鲸,但梁予鲸好像并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