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抱抱的时候就有抱抱,这份温暖就永远不会消失。
现在知道疼了?梁予鲸皱着眉没好气地说。
可下一秒低头,就看到田枣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丝可怜,正仰望着她,脖子伸得修长,脖子下面是锁骨,然后她穿着的白色针织衫,因为脱了一半的原因,松夸夸地耷拉着,梁予鲸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些别的还有浅白色的胸衣,透着蕾丝花边。
她目光一滞,过了两秒后慌乱地抬头,盯着药柜,语气好了一些说:差不多可以了,你把衣服穿上。
噢!田枣愣了愣,在立刻松开了双手,梁予鲸在身体得到自由的一瞬间立刻后退了一步,棉签丢掉,看了田枣一眼,无奈地问:需要帮你把衣服穿上吗?
田枣动了动手,觉得自己受了伤哪哪都不行了,羞答答地、眼睛含泪说:需要。
这幅样子,搞得是梁予鲸欺负了她一样。
明明这件事对梁予鲸来说,也十分艰难。
梁予鲸上前一步,快速地帮田枣穿上了衣服,她目光根本不敢乱看别的地方,穿好了后直接转身朝门走去,我去问问医生下次是多久打针,你在这等着。
好。田枣抽抽搭搭地应着,就坐在原地乖乖等着。
没过一会,医生和梁予鲸是一起来的。
下一针三天后来,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副作用,酸痛无力、咳嗽没胃口什么的,都是正常现象。
田枣听完医生的话点着头,看向梁予鲸:那下次我们再一起来。
她没问梁予鲸可不可以,直接说一起。
说完观察梁予鲸的表情,没有一点不情愿,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人走出医院,打了车,但梁予鲸报的地址确实田枣的家。
我不去可心了吗?田枣立马急了,我现在没关系的,可以继续工作。
梁予鲸扫了她一眼:医生不是说了么,可能会有副作用,你要是真的不舒服了,那在可心也不能好好工作,反而给大家添麻烦。
田枣本想说也不一定就会有副作用呀,但一听添麻烦立刻闭嘴了。
今天已经添过一次麻烦了,她不能再成为别人的麻烦,尤其是梁予鲸的。
到了家,蛋卷立刻上门迎接,田枣担心地看了一眼梁予鲸。
没事的。梁予鲸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你又不会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