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都睡着了。”应许笑出点儿鼻音,他小狗似的蹭着应允的掌心。
“我放了只眼睛在你身上。”应允半真不假地说,“别总想着忍耐,可以跟我说,我从小就这么教你。”
“跟你说你会担心,所以我向你讨了个名字后,就学会了忍耐。”应许说。
应允想一想也确实如此,应许除了哭自己没名字那次像个普通小朋友,其他时候心神比有些大人都坚韧。
这让应允下意识倒抽一口气,“看来我还是没有很爱你。”
“怎么会!”应许先不同意了。
“我足够爱你的话,你不会那么患得患失,自己难受都不肯跟我讲。”应允缓缓地剖开自己的心脏。
应许开口给他合上:“难道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不跟你讲?”
“那这样的爱太难受了。”应允坦诚地告诉他。
“你还好意思说,”应许嘀嘀咕咕,“是你没给我做好表率。”
他这话说得很对,应允一时都找不到反驳的话,那怎么办呢,怎么办。
知错就改吧。
他斟酌着用词,委婉地告诉应许其实他这些天滴那眼药水,眼睛并没有复明的迹象。
说完应允就把话头交给应许:“好了,轮到你说,你身上哪儿不舒服了。”
应许一时语塞:“你……”
你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只能妥协说道:“就是想着我精神力的事儿,烦得没睡好。”
“具体烦些什么,方便说说不?”
“哎哟,应允!”
应许被他闹得不行,只好遮遮掩掩地继续回答:“想着没精神力,就不能保护你了。”
“就为这事儿?”应允故作惊讶,
“什么叫做就为?这事儿很重要的!”如果应允这会儿能看见,应该会被应许骤然瞪大的银灰色狗狗眼可爱到。
应允放软了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劲儿:“可是小许,我能自己保护自己啊,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好废物哦。”
应许哪能经得住这个,不一会儿就期期艾艾地缴械投降:“我不是这意思……我……”
“那想开一些吧。”应允凑到他嘴角的位置亲了一口,“你还要保存心神,帮我度过易感期呢。”
“你知道的,我易感期时间不定,用抑制剂也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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