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开佩德里的帐篷,夜风卷着他身上那股汗味和皮革的腥气扑了我一脸。他坐在毯子上,手里握着那块破蜡版,像在把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战利品。灯火昏黄,照得他脸上的疤像蛇蜕。
“你给我看这是什么玩意?”我一把夺过蜡版,眼睛在那几幅姿势上扫过,心跳像被刀片擦过——女人被吊着肏,嘴里塞着两根,腿张成畸形的角度,有的甚至被几个人从不同方向干穿。线条粗糙,动作却淫得过分真实。
“我操你脑子,佩德里。”我低吼,声音发抖,是真的怒了。
“怎么?”他站起来,懒洋洋地笑,眼睛却像毒蛇吐信,“阿什丽——队长。营地里谁没上过你?你怎么,现在突然要扮贞洁烈女了?”
我冲上去要给他一巴掌,拳头刚抬起,他就像只发疯的狼一样扑过来,把我狠狠压倒在地上,膝盖卡住我的腿,双手摁着我手腕,我整个人被钉死在毛毯上。
“放开我!”我咬着牙吼,可那一瞬间,我身体深处却湿得叫我自己都恶心。
“嘴那么会用,不如再让我试试。”他低头,嘴贴着我耳边,一股热气钻进我脖子里,“别装了阿什丽,你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操吗?”
“先是努姆,再是通内……又是刚来的克维吕奥。你对什么人都张开腿,为什么我不行?嗯?”
我刚要骂他,嘴就被他粗暴地撬开。他把肉棒塞进来时,我喉咙直接被顶到发麻,吐沫、泪水、屈辱混成一团。我用力想甩头,可他抓着我头发,像拎狗一样把我固定住,那根又粗又烫的肉在我嘴里一下一下狠撞,像要把我整个食道干穿。
“听着你呜呜的真他妈动听。”他喘着粗气,狠狠往里插,龟头顶着喉咙口死命磨,我的嘴已经麻木,快要缺氧。
终于,他抽出来,一把把我掀翻,撕开我的裤子。他看见我湿成一片的下体,笑得像个疯子。
“啧,真他妈骚……被口爆完还这么湿,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咬牙,脸贴着地毯,羞耻和快感混合着烫得我头皮发炸。
他一把插进来,没一点前戏,粗长的肉棒撕开我毫无准备的肉壁,干得我眼前一黑。我的叫声被硬生生咬进喉咙,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的子宫撞碎。
“操你,操你这个贱人……谁的种都往你肚子里灌是不是?生了一个了还那么紧。”他低吼着,抓着我的腰往自己身上撞,整根肉棒像在我身体里搅动,我感觉自己要被干穿,肚子都顶起来了。
我喘着,忽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有什么东西在破裂。我尖叫,血顺着大腿往下流,烫得我发懵。
他愣住,低头看见那片血迹,瞳孔一缩,“……你怀孕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怀上的都不记得。
“是谁的?”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摇头,是真的不知道。
“你真他妈是个婊子。”他骂着,声音里却多了几分亢奋,“老子干得你流产?哈……那你今天就给我彻底记住,婊子就该被这样操。”
他又一次插了进来,这次更狠,像是要把愤怒、侮辱和变态的快感全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的叫声撕裂了帐篷的空气,而我却死死咬着唇,任他干到体液与血混成一滩地狱的泥。
我的身体像破掉的兽皮,被他一遍又一遍摧残着,血与黏液混着流,地毯都湿透。他不在乎我痛不痛,只在乎能不能干得更狠。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往后拉,逼我弯起腰,像驯兽一样撕扯着我的尊严。
“看着我,贱人。”他一边操一边低吼,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脸上,“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这样被操,啊?”
我咬着牙,不想说话,可他突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说!”他把那根滚烫的肉抽出来,又猛地捅回去,撞得我下腹都抽搐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我喘得快晕过去了,“别……别停……”
“哈,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他笑,声音低得像咒语,“你就是个发情的母狗,只要有人操你,不管是谁的种你都吞得干干净净。”
我脸贴着地毯,双眼发红,嘴角还挂着他的体液。羞耻、愤怒、绝望混在一起,却根本压不住那一波一波翻涌的快感。他知道我高潮了,身体夹得死紧,他笑得像疯了似的,干脆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把我双腿抬到肩上,整根肉棒从正面一口气插到底。
“操你这个荡货……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脸。”他咬牙,双手狠狠掐着我腰,撞击的力度几乎让我骨头都要碎了。
我喘着、叫着,声音一浪接一浪失控地涌出来。他看着我扭曲的脸,兴奋得快疯掉,射精的时候整个人贴上来,把我死死钉在地上,一边猛插一边喷得我体内一阵阵灼热。我能感觉到那股精液灌进身体深处,混着血,混着早已麻木的痛感。
他趴在我身上,喘得像头发情的公兽,而我双眼失焦,喉咙已经干哑,只能无声地抽搐着喘气。
“你以后就待在我这儿吧。”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谁想操你得先问过我——你这张骚逼现在归我了。”
我闭着眼,没反抗,任他躺在我身上喘息,那满身的汗、精液和血腥味像是把我裹进了某种野兽的子宫里。但我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得发冷。他操得那么狠,以为我会崩溃、会求他、会像条狗一样舔他鞋底。愚蠢。但不巧,我是阿什丽·延苏。
他想让我成为他的附属?我只要让他以为自己掌控一切,然后再一点一点把他心掏空,把他肏成一条只为我喘息的狗。
“你干得我好爽……”我轻轻开口,声音沙哑,像一块刚被舔湿的糖,“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幻想把你们的阿什丽队长这样肏烂?”
他怔了一下,身体微微僵住。
我睁开眼,嘴角挂着一丝疲惫却媚得要命的笑,“佩德里……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求你、舔你、哭着求你再插深一点?”
他没说话,但我看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