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凌晨五点她已早起坐电脑旁,她总在趁着孩子熟睡时忙着工作。突然,张埠全身赤条提着南竹笋上来就要,本沫忍气说:“你做什么,穿上衣服,我正忙得不可交开交,哪还有形影做这伤事。”说着冷面的转向电脑。
“来,来呀。”张埠急不可耐,难以经受的样子。
怪不得张埠这样,这么想来自从生孩子到现在已有三月,她没往那处想,日日夜夜忙不停歇,也确实张埠会想,可此时的本沫,身心疲惫不堪。为了公司活动如期而至,她一人同时与媒体、广告公司、路演地交接,制作一系列广告、印刷印物、以及路演物料,这就是为何公司愿意她时间自由,办公场地自由。实际上她所付出的时间往往比在公司长,她见缝插针,独没有让张埠见缝插针的时间。
看到他的那刻,她认为他闲得发疯,从前张埠一向内敛沉稳,忍耐,极力的维护着他作为男人的骨气,长期将自己的本能、甚至连最起码的生理需要也能忍,从不肯为了这伤事失尊严。从前他从未有过这般粗野要求,怎这般厚着脸皮要,连骨气都不要,她觉得无可理喻。
他还在她身后央求似的等着,南竹笋照样立着,她极其无奈回转头看了他一眼说:“真的不行。”见他不动,她开始露出轻蔑的眼神,故意把键盘敲个乱响。最后一心扑在工作上,看也懒得看他。张埠见形在她后背轻捏了一下,然后失望地走开,那南竹笋也失望的焉了下去。
到五月初,她如意晋升加薪升职,但她开始体力透支,每月高烧一次,不仅她自己,两个孩子也接连生病。自上次那羞辱似的对张埠不管不顾,生病后他像报复似的也对她不管不问。
去医院时,医生的话让她醒悟生命:“你这每月接连高烧,再不休息调养恐将酿成大病,断不能因为工作让身体击垮。”
一席活让她惊醒,才觉出自己身单力薄,果断辞职了,将心思放在两个孩子身上。
15.3
转眼已到年底,凌老太身体与从前一样,云秀也不用进凌老太房里受气。这日朱倪在凌老太房里低声细语半天,见云秀出来,凌老太高声道:“这屋场为我的,哪个敢不肯,我先撵她出去!”
云秀知道是说给她听,并不理会,仍在厨灶忙碌。一时,只见朱倪走出凌老太房,雷嗔电怒向她走来,大喊:“钥匙交出来,楼上你占的那间房钥匙交出来,现在赵维一大了,我们要住。”
云秀原本心软动摇了一下,但见朱倪张狂的样子,如今是有事求于人,仍这般如狼如虎,没有半点尊卑之心。故低声说道:“这事你与你父亲商量,房子是他建的,横竖你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