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沫在一旁也劝道:“老娘说的话在理,你要听!你无端端坐别人的车,你和他之间就不单纯了。”
“哼!姐姐们说的没错,你和老娘一样愚痴人,要我走路?我走一天一夜去。一个愿送,一个愿坐,碍着什么事,不坐白不坐,坐了还想坐,我反正是一步路都不想走,我和他之间单纯得很。”本唯仍强嘴拗舌。
“你不要乱来,芽妹花期,花苞都没有发齐全就男男女女乱混,现在你不想不乱,等你又想又乱时就迟了!”
本唯听见母亲这般咒她,心里极大怨愤,说:“我吃饭的钱都不够,我哪里有钱坐车。”
忽听见外面父亲喊:“王业唯,你来帮我一下。”本唯也走过去看,王业唯起初站在院里也不敢轻易动,听见赵父喊他帮忙,忙跑过去下死劲搬东西,将一桶桶防水材料搬到阶矶下。待搬完,却有一人慌手慌脚跑来,见了荣芝在他耳边细语了一阵,说:“光跃村领导一换,修路欠薪的事一概不负责。”荣芝一听,即刻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那王业唯见大人走了,开始在本唯身边围转。云秀看着他总贴在本唯背后,走一步跟一步。待本唯到厨房且旁无人时,云秀便笑着问:“你这是背后贴一块狗皮膏药?”
“你嘴里说什么。”她不知其意反问。
“我是说‘狗皮膏药贴上来了’。”云秀上下打量她,又问道:“你这是一身新衣服么,这又是王业唯买给你的,这是他蛊惑你第二步。我提前警你,不要受别人的东西,你受了今后牵缠不清,拿一样缠一次,拿一身缠一世,你会讲不清,理不清,最后像一张狗皮膏药贴紧你,想摆摆不脱,想离离不开,接着对你有所图摆布你。到第三步时,凭他平时怎样对你包容忍让,到了节骨眼他就压制你,让你动弹不得,最后你只能跟他了。”
“呣?为一身衣服我就跟着他,不可能?!”
“你总不相信我的话,你们这些女儿没一个相信,不是只有走旧路,来日看!”本唯置气的走出厨房,恰王业唯在楼顶上往下看,朝她喊了一声,她也跟着去了,尽管云秀在背后说:“顺道你把楼顶上的番薯片凉晒开。”她也装作没听见埋头登梯。
两人在楼顶上晾晒完,王业唯胆大一个撑跳爬到天台上,天台面积小且四处无栏河。本唯劝他下来,他不听反唆使本唯将她也拉上去,两个人坐着天台上看风景,环顾四周,皆是低山、矮屋。屋后的山林野草横生枝节茂密 ,荆棘满山,异常索莫,早已无路。
突然王业唯拉着她躺在地上,高高的大树伸向天空如帷幔遮挡,对着天,对着树,两人竟抱在一起。当王业唯对她对手动脚时,凭她怎样的抓、掐、咬、挣抗仍被他死死的压制,她又不敢动弹,深恐一动他们就要掉下深渊,即使扯下她的外裤也是任由他摆布,王业唯得了趁早已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