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太出来看到罗婶子总直勾勾盯着赵本逵,她忙会意赵本逵说道:“快去,去喊干娘。”
罗婶子上前牵住了他,拉他站在自己怀里,挪了衣袖直到手臂处,大惊道:“哟,我记得他小时候手臂上有个黑紫肿块,现在净都没有了。”
“我如猴子婆,两三岁开始就背着他走,挨家挨户问哪里有治他头上的青筋,背到大冲,恰路上遇着一位仙老公子,用针扎法,扎额头、面颊上、手指上、断断续续一年,头额上的青筋没有了,手上的包块也消失了。”
“多亏你照望他,日日夜夜操持劳碌,把他养这么大!”
凌老太听罗婶子声音沙哑低沉哽咽,也泪眼朦胧,一字一泪说道:“六个半月来,他母亲带了一个月后怀孕了,后来我一手一脚带他,手上包块好了又得小儿鸡胸,后来又是仙老公子送来药,内服药汤,外敷鸡胸,药吃进了很多。”两人说着越发亲热,又有四爷、赵全芝、赵明慧等来了陪客。
荣芝在八仙桌上安了圆桌,摆了十张椅子,云秀将十大碗已端上桌,挑羹碗盏已摆齐,赵书记招呼大家坐席。
赵书记和四爷上座,左围赵荣芝、赵全芝、赵明慧、右围凌老太、罗婶子、罗牯和赵本逵,毛毛见大家都坐下,还有一席空着,她也一屁股坐下了。
毛毛一上桌看着一桌围的菜,每一碗丰盈满溢,红烧肉油亮发光。她一伸筷夹肉,刚夹起被腿上一强脚震落了,低头一看,桌子底下凌老太的腿支在她面前,毛毛收回筷子看了凌老太一眼,她净是摇头,腿上又踢一脚来,毛毛扒着光饭,看大人吃饭,听大人说话。
只见四爷面目慈严,说:“生子不易,养更非常,自赵本逵来我们赵家,家庭上下竭尽全力,操碎心肠。我们赵本逵啊,跑步跑得快,在学校经常参赛,拿奖牌,他父亲准备在体育培养他,一能身强体健,品行端正,二能发挥特长,日后会有出息的。”
罗婶子连连点头,一会看看凌老太,一会瞧瞧赵本逵。凌老太也只是拼命点头,请罗婶子吃菜。
“赵本逵聪明的很,就是玩性重,若是把玩游戏的精神用在学习上,那才是!”赵书记也说道。
“他从小治病就花销不小,吃的补药补品,就是其他五个加起来都没他一人多,从小背他背伤了,肩胛骨至于今摸摸还是痛!”赵荣芝说着转背,反手摸了摸背脊里,频频逗哏,惹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