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陆屿洲便从肺腑感觉到酸楚,胸腔起伏了几下,眼眶变得和季沨一样的红:“我喜欢你,季沨。”
“我知道,”他一哭,季沨却又笑了起来,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睛,“你刚刚说过了。”
“那是昨天的,”陆屿洲说,“这句是今天早上的。”
“好吧。”季沨无奈地笑了笑。
“不用你笑,不用你哄我开心,”陆屿洲的眼眶反而更加红了些,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季沨,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季沨想说他知道了,但是很快口腔很快被横冲直撞的舌头占领,陆屿洲吻得很急,连呼吸都被紧紧掠夺,季沨脖颈后仰,除了呜咽说不出别的话来。
陆屿洲并不觉得季沨知道。
他的爱比郁容以为的要多得多,比郝景以为的也要多得多,还要比季沨以为的要深一点。
这样每天说一遍,等到一百岁,他们就是一样的了。
两个人的都有些情动,一直吻到彼此气喘吁吁,衬衫开了两颗纽扣,陆屿洲这才放开季沨,想了想,又重复道:“以后不许和人在单独在包厢里谈事情。”
他不再说问句,不再做一个焦急的旁观者。
如果季沨需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的话,那就他给他安全感。
陆屿洲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下,又命令:“也不许背着我喝酒。”
“好。”
陆屿洲手指在他的腰窝上滑了一下,用季沨以前的语气说:“这么乖啊,季老师?”
只可惜季沨压根没有陆屿洲羞涩,不躲不避地抬起眼,光是一个眼神就足够挑逗:“那怎么办,陆老师刚才答应了我那么多事,礼尚往来?”
“好,”陆屿洲点点头,“那我也礼尚往来一下。”
“季沨,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季沨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家?”
“嗯。”陆屿洲说,“我在这里只有一个家。”
“密码是你的生日。”
陆屿洲说得如此自然,好像他很久之前就想告诉季沨这件事,季沨在挑逗的时候波澜不惊,这时候却微微偏过头:“这也是礼尚往来?”
“结婚也是礼尚往来,”季沨试图消解这件事的意义,陆屿洲就偏要拔高它,用嘴唇去碰季沨偏过的侧脸,是和那天在剧组一模一样的撒娇:“跟我回家吧季老师。”
“助理说你晚上没吃东西,我给你煮点汤。”
“我家也可以煮汤。”
“你家没有食材。”
“可以点外卖。”
“这么晚了,麻烦外卖不好吧?”
“我可以给他打赏。”
“季沨!”陆屿洲开始有些急了,一只手按住季沨的肩膀,他那与年龄相符幼稚只有在季沨这里才会显露,恶狠狠道,“跟我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