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铃声:伪声里的浊滴(1 / 2)

('第十章铃声:伪声里的浊滴

手机嗡嗡震动的嗡鸣,像一根冰冷的针,猝然扎破了爱子沉坠的迷蒙。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满了湿透的铅,每一次挣扎着想要掀开缝隙,都能感受到太阳穴深处传来的沉闷钝痛。

意识沉在一个黏腻滚烫的沼泽里,每一次细微的转动思维,都牵扯得浑身骨筋肉筋阵阵酸软呻吟。

光线透过拉得不算严实的窗帘缝隙钻进来,灰蒙蒙地照亮房间里漂浮的尘埃。

墙上挂钟模糊的指针指向了早十点多。

空气里沉淀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味道——汗水的咸腥、精液特有的膻燥,以及一种…浓郁到令人羞耻的、属于雌性被彻底灌溉后散发的靡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和他的味道纠缠发酵了一整夜的产物。

她微微偏头。

身旁的男人,山田慎,还沉沉地睡着。

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前,那张平时稳重温和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满足的疲态。

一条手臂霸道地伸着,搭在她胸前毯子之外光滑的手臂皮肤上,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忽视的体温。

记忆碎片如同涨潮般涌回,带着昨夜癫狂的体温。

那些被压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凶狠顶撞的感觉,那些在地板上像濒死的鱼般无助扭动承受撞击的感觉,那些被提着手腕像木偶般蹂躏的感觉……特别是最后那个疯狂的、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的轮回,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永不枯竭的容器,被他反复注满、榨取……每一次射精都带着要把她子宫烧穿的滚烫,每一次高潮都让她觉得灵魂被抛到了无光的深渊。

脸瞬间发烫,滚烫的热度一路烧红到了耳根。

喉咙里也干涩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激起一阵细小的抽痛——那是昨夜过度撕喊、哭泣哀求留下的痕迹。

就在这时,那个把她惊醒的源头——手机震动再次固执地响起。

嗡……嗡……声音从床头柜的方向传来。

她艰难地、尽量不惊动身边男人的支撑起发软的手臂肘。

冰凉的木地板触碰脚底时,身体里那种被过度使用的酸痛感猛地尖锐起来。

目光投向床头的手机,屏幕执着地亮着。

屏幕上,碎裂地沾染着几抹已然干涸变色的、暗黄白色的浑浊痕迹——是昨天下午混乱的乳交留下的精液印记。

而被这个污秽印记覆盖了一半的来电显示名字,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进了爱子的眼底!

屏幕上赫然跳跃着两个字:

华子

瞬间,那残留的睡意、疲惫和情欲的余波如同被冰水浇下的炭火,“嗤啦”一声熄灭了!巨大的恐慌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像冰冷的铁爪狠狠挤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姐姐!

是姐姐的电话!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坐起来!

“呯”的一声轻响撞到了慎的手臂。

“嗯……”

慎在睡梦中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毯子从身上滑落更多,露出精壮腰腹的线条和那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腰。

爱子心脏狂跳得快要撞破胸腔!

她慌得手脚冰凉,脑子一片空白。

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不能在这里接,不能在充满慎气息和两人交合味道的房间里接姐姐的电话!

去阳台!

她急急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空调毯。

动作牵扯到下体深处,瞬间引发一阵酸麻和难以言喻的牵拉感。

一股温热粘稠的东西,带着熟悉的温热滑腻感,正不受控制地从饱胀不适的下身微微渗出,沿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向下蜿蜒……

目光下意识地瞥向那隐秘的腿心—红肿未消的柔软花瓣缝隙里,依稀可见浑浊的白浊残痕。

“呜…”

脸颊猛地爆红!

羞耻如同荆棘般扎遍全身!

她顾不上仔细清洁,慌乱地一把抓起那条刚刚还盖在慎身上的咖啡色羊毛薄毯,带着男人的体温和他身上独特的、混合着淡淡汗水和烟草的气息,猛地裹住自己赤裸颤抖的身体!毯子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腿间的细密酸痛。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拉开通往窄小阳台的玻璃门,闪身出去。

“嘶……”

初春东京上午的阳光带着清冷的力度射下,刺得她眯起了眼。

三月的风带着料峭寒意,狠狠刮过只裹了一层薄毯的身体,冻得她瑟瑟发抖。

但此刻,这寒意也让她混乱滚烫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指尖颤抖地滑向了电话的接听键,心脏依然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喂?”她清了清干涩沙哑得不行的嗓子,努力想找回一点平时的语调。

“啊啊!爱子!听得到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穿透过来,清亮、欢快、充满了一种健康活泼的生命力,如同带着暖意的春日阳光,驱散周围的寒冷。

可这阳光对此刻的爱子来说,却带着一种灼伤皮肤的刺痛感。

——四方华子。

那个爱子心中如同高悬的太阳,光芒万丈却又无法真正靠近的人物。

“对不起啊爱子!”华子的声音元气满满,连道歉听起来都洋溢着活力,“昨天就想着给你打电话啦!结果你知道吗?协会这边临时加派了个紧急任务!是琵琶湖那边一个开发工地,由于土地开发封印的怨念集群差点暴动!我跟前辈还有宗家的几个人整整折腾了大半夜才镇压下去!刚睡醒没多久!你没事吧?”

爱子下意识地把身上裹得更紧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手指攥得指节发白。

那属于慎的味道,此刻如同炽热的烙印灼烫着她的皮肤。

“没…”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轻柔,这是面对姐姐时才有的亲近语调,不同于在慎面前那层自我保护般的冷淡伪装,“姐姐工作要紧!没关系。我知道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毕竟姐姐是关西退魔协会的王牌呀……而且,是协会史上最年轻的‘特级’退魔师呢。”

提到“特级”这个词时,爱子感到一阵熟悉的酸涩沉甸甸地压在胸口,那是仰望太阳时被光芒刺痛的无力。

“诶?”电话那头的华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爽朗地笑了起来,“什么‘协会史上’啦!听起来好夸张好不好!只是关西协会的记录而已啦!爱子现在可是在东京了哦?关东退魔协会的能人更是多如繁星呢!他们那边,我记得在我之前好几年就出了一个比我更夸张的天才哦?好像也是十六岁就拿到协会最高的‘特级’认证的超级咒术师!叫什么来着……”

华子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一下下地扎在爱子最敏感的地方。

灵力。

才能。

天才。

那是爱子生命中无法企及的光明,也是无法摆脱的自卑阴云。

四方家,是扎根京都数百年、源自赫赫有名的土御门分家的退魔名门。

然而在这灵能繁盛流淌血脉的家族中,爱子却如同一个黯淡的异数。

灵力微弱得古老血脉的传承者——别说和被视为家族百年希望、冰系咒术与剑道天赋都登峰造极的姐姐比(华子九岁时已能挥手间冻结庭院假山上的流水),就是同辈的普通孩子,她也很难企及。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就是还算利落的居合术……但那又能如何?

“对了!”华子轻快的声音打断了爱子心底翻腾的暗流,“你现在人怎么样啦?行李都归置好了吗?住的酒店还习惯吗?东京的空气是不是有点干涩?”

酒店?!

爱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猛地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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