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果然危险,不能再来。
申椒趁着金玉没留神时心一横掰开薛顺的嘴,硬塞了两颗醒酒丹进去。
忐忑不安的等着他醒过来,可惜薛顺这身子骨实在不争气,又把药吐了。
硬是第二日天光破晓时才醒。
申椒坐在脚踏上,有点紧张的回过头:“公子……你醒了?”
薛顺有气无力的:“什么时辰了?”
“寅正二刻刚过。”(4:30多一些)
外头蒙蒙亮着。
申椒殷勤的扶他起来,薛顺环顾四周难受道:“这是哪儿啊?”
“和春院,您昨日喝多了,六公子就没让走。”
“你们倒听他的,我应了嘛?”薛顺睁眼就开始挑理。
金玉倒了茶水来:“我们倒不想听,可您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怎么也叫不醒。”
金玉昨日回来后,归心似箭,还偷偷往他脸上掸过水,那也没把他弄醒。
薛顺漱了口,擦了把脸神智清醒了些,嗅着身上的酒臭不大高兴道:“去看看他醒了没,若是醒了这就告辞回去了。”
在别人院里什么都不自在。
“是,奴婢这就去!”
金玉真是松了口气,走的飞快。
看的薛顺一脸懵,平时不都很乐意来嘛?
“我喝醉后有没有耍酒疯?”
薛顺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说了些什么。
半真半假的话才更可信。
申椒一边思索一边说:“公子恕罪,您昨日醒来过一次,因为醉酒难受命奴婢去请郎中,还摔下了床,之后又睡了过去。
当时金玉姐姐回去取解酒丹和衣物,六公子又来看您,奴婢不好走开,便自作主张,没有去。”
薛顺也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多事,申椒没去正合他意,叫他皱眉的是另一件事:
“他来看我?我不是醉的人事不省嘛,有什么好看的?”
“六公子十分关心您睡的安稳不安稳。”
“有病。”
薛顺嘀咕一声。
他这人就这样,看谁都是假惺惺,脑子有病,申椒听着一点儿都不意外,甚至觉得他这次可能是说对了。
薛顺问明了自己想知道,就有些等不及了,起身叫申椒伺候他穿好了衣裳。
金玉也在这时候回来禀告说:“六公子已经起了,正在后院练剑。”
薛顺点头:“行,咱们等他练完,你去看着点儿,那边一完事就回来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