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言倒是蹙了一下眉:“你别这幅表情?。”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毕竟在来这里的时候,赵嘉言就说过让对方别怕,有他们在。这会儿被这倒霉鬼用这种眼?神盯着,如果什么都不管, 就这么放任他战战兢兢的站到这金发女人的另一侧,又莫名让他觉得有点打脸。
思索间, 赵嘉言看向一直等着他们给出反应的金发女人:“我到你左边。”
金发女人轻笑?一声:“这是什么新型替代法吗?”
赵嘉言也笑?, “你就说行不行?”
金发女人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说道:“我对于新加入的成员, 向来比较宽容。”
换句话说, 这个?要求在她这里,完全可以被满足。
最终, 赵嘉言站到了金发女人的右侧,而方川则是站在了柳青栀身旁。
虽然柳青栀什么话也没说,但当方川站在青年旁边,原本还很慌乱的情?绪瞬间就得到了缓解。
明明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明明视线的正?前就是站着变异体的擂台,然而方川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很难得的心安。他的鼻息尖,除了血腥味之外,还闻到了另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描述的香味,像山雪的气?息,有些微冷,却格外好闻。
是从身旁这个?青年身上传来的味道。
夹杂在血腥味中,却异常的清新分?明。
他的鼻尖不自觉地动了动,悄悄抬眸用余光往右侧偷瞄了一眼?,脚步也极其细微的往右侧挪动了一小寸。
他这动作自以为做得很隐蔽,但其实无论是柳青栀,还是余光一直落到这边的金发女人,甚至是隔了最远距离的赵嘉言,都捕捉到了。
赵嘉言顿了下,这一瞬间,突然就有一种不太高?兴的感觉。
好像莫名奇妙就给他人做了嫁衣似的。
虽然这个?比喻或许不太恰当,但那?种感觉就是和这种比喻大差不差。
不过此?刻到底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因为他旁边这个?金发女人突然抬了抬手?,冲着擂台上这与鳄鱼类似的变异体说道:“来,过来这里,好好见见我的新成员和你的老伙伴。”
新成员毫无疑问是指他们,至于老伙伴,应该就是方川了。
看着越怕越近的变异体,多少猜到了一些关于方川之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