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97幼儿园5岁朵朵手」。
「3 1997试衣间8岁小玉裸 」。
「41998洗浴中心7岁糖糖足」。
「51998大哥家10岁晶晶乳」。
「62000游泳池9岁小夏臀」。
「72000体校14岁欣欣舌」。
……
录像带的编号一直到?,编号的顺序对应着他“临幸”女童的顺序,而他用她们不同的身体部位满足着自己的兽欲……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涌……特别是里面有自己的两个侄女,还有他大哥家的孩子……其余的她不认识,大概是朋友的孩子,或是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借给体校选拔好苗子去各个幼儿园里找机会下手。
他们在幼儿园初识那天,他便提过严冬是学艺术体操的好苗子。难道他接近自己也是因为……严爱人不敢再想下去。
那些女童或懵懂无知,或不敢拒绝,但最终她们都无声地服从了他。
严爱人终于懂了。
原来他不是不行,他是面对自己不行。
严爱人感到自己的体温在逐渐流失,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凝固。
那个在她眼里如同他的姓氏一样清白的丈夫,竟是潜伏在白昼之下的恶魔。
等等……他该不会对女儿……
严爱人忍着恶心翻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确认里面没有女儿,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联想到之前,曾经他们父女再正常的肢体接触,眼下她也能幻想出无数淫虫在女儿的皮肤上爬来爬去。
她把那些录像带一一放回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她终究不是隐忍的人,白海平回家后,她还是和他闹了一番。
白海平脸色难看,只说自己会处理掉那些录像带,拿着行李箱就出门了。
往后,严爱人便如同神经质般,开始担心白海平和女儿的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