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那些久远的事情呢？”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祝书禾自认为都和贺宁没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牵扯，她清清白白。
“可顾昭平他不知道啊，你当初冷淡他之后和贺宁他们那帮人玩得那么好，尤其是贺宁，我当时都以为你们要有什么了。”
“没认识顾昭平之前，我们就已经和那帮男同志玩得很好了，好吗…”
之后郑悠悠又说是不是顾昭平以为她和贺宁过去有过什么？藕断丝连之类的关系？
祝书禾沉思，回想起顾昭平说的那些话，他受伤的神色还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挥之不去。
“你总觉得顾昭平不喜欢你，有没有可能是你的感觉出现错误了呢？”
因为爱所以才这么在乎，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郑悠悠的话就像一颗炸弹砸进她心里，让她内心激荡，久久无法平复。
她在问她一些关于过去的问题，这件事情郑悠悠问过她好多回了。
她问她当初为什么突然就不理顾昭平了？
祝书禾不太想说，一抹娇小的身影在她脑海里闪过，咄咄逼人的场景，那些警告而又不屑的话语充斥在她的记忆里。
她深呼吸，晃了晃脑袋，自嘲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说的呢…
郑悠悠还在说：“你知道吗？当时见你逗他，他也不恼，后来还能将他拐来给你补习数学，你真是牛死了，我直接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时候你俩浑身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说真的，就跟情侣没啥区别。我们当时都以为你们会在一起。”
“只是都没有想到半个学期结束过后，再开学你就冷了人家，搞得我们都措不及防，那感觉就像是从未认识过一般。”
她想顾昭平肯定也是如此。
“真的是渣女啊姐妹。”
刚结婚那会儿，郑悠悠问她，她确实是忘记了，根本想不起来。
后来记忆回笼，这些年这些话郑悠悠反反复复问她，时不时就添加些曾经未透漏出来过的消息与感受，试图从她嘴里撬出来些什么，但她却始终都不愿意开口。
是真的不愿意说。
同时也觉得没意思。
祝书禾笑，说她这些话真的每回都在改变话术，就很像想要让她购买产品的微商好友，时不时用不同的话语回访一下她，就想着能让她松口。
提及，她还是会感到不适。
有时候就会想倒不如永远都不记起来那些糟心的事，稀里糊涂地过着也挺好，好过如此。
经人提起那些不太好的回忆后，关于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对于顾昭平她也没那么愧疚了，甚至心里头还隐隐冒着火。
不太好的情绪在发酵，她也很烦躁。
郑悠悠还在说，她已经不想看了。
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双腿软到快要倒地，她稳住身子径直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