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时咎一直在收到一些奇怪的目光,这些人虽然不会打量沉皑,但是能心安理得打量时咎,这种打量多是好奇。
时咎:“你有没有觉得,总有人在看我?”
江遂回头,恰好与身后的视线碰上,于是他默默扭回头说:“是的,因为听说时先生和沉先生……”说到这儿,他住嘴了,不敢多说。
“嗯?”时咎追问,“我和谁?沉皑啊?怎么了?”
江遂紧闭嘴摇头。
“到底怎么了?”时咎问。
江遂还是摇头:“没,没事的,就,我不知道!”
时咎不耐烦:“快说!”
江遂脸都快胀红了,又磨蹭好长一路,才磕磕巴巴地说:“最近有传言说,您和沉先生,呃,是,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什么关系?”时咎完全摸不着头脑。
江遂立刻摆摆手:“我不知道!反正,大概,可能,是想说您和沉先生,那个,不正当地在一起……”
时咎挑眉:“谁说的?”
江遂吓死了,害怕时咎生气,回头沉皑知道了拿他问罪,于是连忙脱责:“都,都这么在说,但是,那个!是,是舟先生最开始说的!我们可不敢造谣沉先生!”
时咎:“……”
时咎疑惑:“他是不是喜欢沉皑?”
“啊?”这下轮到江遂懵了。
时咎说道:“他怎么一副‘你不正眼看我,我就要用尽一切办法让你注意到我’的样子?总跑出来刷存在感?”
“呃。”江遂不敢说话,他和时咎不一样,谁的坏话他都不敢说,谁都不敢直呼其名。
时咎忽略了隐隐约约的目光,安心逛自己的大楼。
“这边是安保休息区。”江遂平复心情后,终于又重新介绍起来。
“下面三楼都是进化室,上百个房间,四楼五楼就是办公室了,六楼是档案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