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您抓我的手干嘛?让别人看见了怎么说您,我还能骗您嘛,我走了。”罗江连忙抽出手,转身就离开了。
“嘻嘻,你还挺封建,我抓小叔子的手怕啥?又不是外人。”
杜雪莲笑了笑,刚才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下来。
“雪莲,那个年轻人是谁啊?看样子你和他很熟悉。”
王府里的几个单位中,有和杜雪莲认识的人,看到杜雪莲抓罗江的手,就笑着打趣起来,无论在哪个年代,国人都有八卦之心。
“那是我小叔子,过来和我说儿子调皮的事,人家老师都找到家里去了,这臭小子,回去再收拾他。”杜雪莲撒谎不脸红,随口就来。
“你小叔子?就是之前好几年没消息的那个江娃子?他有对象没有?”
“就是他,这不刚回来没多久嘛,好像是还没有对象,我婆婆也为他的事着急。”
“我有个表妹,长得很漂亮,你看看能不能给介绍一下?”
“这…要回家和我婆婆说一下,再问问江娃子的意思。”
罗江不知道他在这里露了一下面,就被人惦记上了。
他离开恭王府后,就往北城门走去,出了城门口后,外面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冬天实厚的,外面的天气又冷,大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他看到四下无人,一个瞬移,就消失在原地。
“师父,师叔来了。”天云观的小道童们,正在外面清扫积雪,看到罗江后,就向师父报告去了。
“小师弟来了,听说你去了北边的战场,现在那边怎么样了?”
元德和元路两个师兄看到罗江来了,就关心的问了起来。
现在偌大的天云观中,元字辈中只有他们师兄弟三人了,早就没了之前的辉煌盛况,而且元路师兄还断了一条手臂,更是显得凋零落魄,要想将天云观传承下去,还要等这些小道童们成长起来。
“没什么事儿,那边胜利了,两位师兄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道观这边挺好的,有你给的粮食和肉食,这些小道童们生活也好了很多,我和你元路师兄在这段时间里给他们调理身体,现在基本上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对了!前几天崂山派捎信过来,说他们几大门派已经都联系好了,他们要在明年二月二那天,到我们天云观来祭拜师父和师叔。”
元德师兄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他原本是想去城里通知罗江的,不过想着时间还早,也就没急着去,又想着罗江在年前可能会到天云观来,到时候再告诉他就是了。
“行,到时候他们来了,我顺便和他们说说东北那边的事。”
罗江想起在东北还有很多道教弟子们的遗骸,现在解放了,是不是要把这些弟子们的遗骸运回来。
“师叔和师兄们的遗骸也该运回来了,之前经常打仗,路上也不方便运输,现在天下太平了,我想几大门派之所以来天云观,也可能是想商议这件事情。”
元德师兄说起天云观的师叔和师兄弟们的遗骸,脸上露出悲痛之色,元路师兄和罗江的脸色也都不好看,本来还有说笑声的大殿里,顿时都沉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