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者忌惮原身的心思,现在不过是将这种情绪再一次放大,毕竟这一次所有人都折损了不少,可唯独二皇子不一样啊,且不说没了千金楼这个要命的把柄,单单是他带人大张旗鼓端了千金楼这件事,就给他赢来了不少好名声!
仔细想来,这一次老二他是踩着所有人上位了啊!
登时,所有人看向嬴政的眼神又变了,不由多了几分忌惮。
瞧得嬴政也不免无语。
这还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所以说这些人究竟是平日里有多闲,才能习惯于胡思乱想道这个地步!
嬴政不仅仅自己是工作狂,就连带这下属,也是越勤奋越好。
他不知道的是,在遥远的未来曾经有人计算过,如果想要达成史书上记载的大秦官吏日常所做事物,行政效率,几乎每个人都要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隔几天就要熬个夜,更关键的是这种日子几乎没有什么假期!
是以,哪怕只是在一个与自己关系不大的小世界中做任务,嬴政也非常瞧不惯这些个整日将心思放在勾心斗角上面的人。
上个小世界的人好歹是为了报仇,言应若他的预备臣子,那可是做什么都努力的,就是他瞧不上的计旌也都作出了不少东西。
哪像是这些人,边境未稳,就已经想着要如何夺权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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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大秦,哪怕是他始皇帝,没有批完一石奏章也是没有资格听小曲儿的!
于是嬴政就在这群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的皇子面前站了出来,正义凛然道,“父皇,此事虽然说来蹊跷,没有到底所有弟兄身边都是有着不臣之人,不过也说明了诸位弟兄平日里是一贯信任这些个幕僚,与其整日防备着那些奸人,倒不如主动一些。”
“你想说什么?”
借故将诸位皇子身边所有人都敲打了一遍的皇帝此时此刻是非常的满意,心中高兴不免就有些放松警惕,饶是内心潜意识告诉自己要小心老二的提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当然是要主动做些培训啊!”
嬴政眼睛一亮,没想到皇帝配合的这么好,跟他搭戏就是舒服,“儿臣曾经瞧过不少典故,无一例外都说明了,克服困难的方法就是面对困难,不如弄一个培训如何?父皇你经验老到,身边能人也不少,我们就这么齐聚一堂,研究琢磨那些个小人惯用的骗人伎俩,知己知彼,以后再遇见可不就不怕被蛊惑了吗?”
皇帝:“……”
经验老到?
身边的能人众多?
一时间皇帝甚至都不知道嬴政这番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一言难尽中,嬴政又举了几个例子,“就拿离间计来说,那些个谋士说客惯用伎俩就是说话说一半,拿着只言片语显露出来的假象来两头欺骗,只消我们听得多了,害怕再被离间吗!”
确实不怕。
有几个被嬴政这么慷慨激昂的语气吸引了过去,还真的就一起点了点头,看着周围投向自己的眼神,才恍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都被待跑偏了。
“简直就是胡闹!”
皇帝想也没想就开口呵斥,这些事情都是阴私之事,怎可随意拿出来……
“父皇先别着急否了啊。”嬴政当即就亲身试验了一番,“大皇兄,前些日子三弟出入贤文馆,翌日就传出了大皇兄你强抢民宅的消息,这定是三弟故意为之啊!”
大皇子:“什么!这件事竟是你传出去的!”
莫名被提到了的三皇子:“你这是胡说八道什么,本殿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嬴政没有理睬就这么对上的两人,转头就对三皇子说道,“三弟,你日前去贤文馆见王大人准备想要再结秦晋之好被拒,就是因为大皇兄那日在城北瞧见了你故意偶遇王家小姐,特地告诉了王大人所致啊。”
三皇子:“好你个晏文辰,竟做如此下作之事!”
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关系本来就差,这两件事此前闹得沸沸扬扬,被嬴政这么随口一说登时火气就冒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就要吵起来。
“够了!两个混账东西,亏你们也能说得出口!”
皇帝也没想到就两句话老大和老三就这么对了起来,还是因为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登时气得不行,“你也是,好端端拿着这些来撩拨他们!”
“父皇,这件事可不能怪儿臣啊,儿臣也是随口胡说,谁知怎么就挑拨上了呢。”
嬴政大有一副就不改的表情,见皇帝皱眉,解释道,“儿臣不过前些时候瞧见了大皇兄在看自己铺子产业碰到了三弟邂逅王家小姐,大皇兄铺子出事拿着令牌压下三弟正当巧去了贤文馆,故而随口一说。说来这事情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