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营造出能够随意的杀死他,而他的活却要仰赖于你的心情的境地。”
“这一点也不难,属相也可以做到。”
应二眼睛愈发亮了起来,连应和陛下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很好。”嬴政点点头,视线转到了一旁应诺的身上,“这件事就可以按照你分配以及他们选择的去办,应二那边特殊一些,但是其他的事情可以一视同仁。”
“是陛下。”
应诺恭敬道。
陛下刚才的那一番提问可以说是给她解决了燃眉之急,尽管她好像并没有在计旌身边看到过类似这样人设的人,但是并不妨碍她觉得这种人设非常的有意思。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计旌的话,没准也会被这样的一个人所吸引。
确认大方向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嬴政也不在此过多的停留。
在回去的路上,嬴政看着自己身旁玄机欲言又止的模样本不想多言,但此人说到底也不是大秦老臣。
许多事情做的好,确实不假,但论揣摩他的心意,还差点火候。
为了避免日后因为他影响最后事情的结果,嬴政还特地开口解释了一番。
“正知道你对此事有疑惑,前面那三种尚且还有可取之处,而正最后说的那一种听起来却是分外的匪夷所思,是不是?”
“老奴不敢。”玄机听闻嬴政所言,下意识便直接告罪,然后紧接着话锋一转,“老奴愚笨,陛下想法老奴猜不出,老奴只知道不管是何种缘由,陛下所想定然没错就是了。”
“你这老伙说来说去不还是想知道这是为何吗?”嬴政失笑。
不得不说玄机的话让听的人分外舒服,哪怕明知道他是在那里阿谀奉承自己,却生不出半点不满的意思。
一个他再有一个应诺。
两人都是不知道含蓄的性子。
“计旌此人喜欢的是不是应诺所说的那几种类型朕并不清楚,但是朕很明确的一点就是现在计旌对应诺感兴趣,直接照搬一个应诺的人设就好。”
“原来是这样!”玄机惊呼道。
嬴政的解释确实帮他解开了某种疑惑,只是再多的嬴政却不愿意说了。
以至于玄机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陛下所说的与娘娘有半点关系吗?
只是这个疑问对于陛下来说微不足道,而且他认为陛下也不会再因此为他多解释什么。
果不其然,在他惊呼之后陛下绝口不再谈及此事,玄机也十分上道得说起了别的消息。
一时间主仆二人相处得其乐融融十分融洽。
嬴政其实只有一点没有解释,这一点关乎于应诺的秘密,倘若是应诺在这里的话定然能够听出嬴政的弦外之音。
简单来说,这就是灯下黑。
应诺想了许多又排查了许多演算的许多,确实自始至终都将自己排斥在了外面。
或许按照他自己本来的想法,计旌竟然都能对她的家人做出那种不可饶恕的恶行,对于她肯定也就没有所谓的爱意。
这点其实不然,在嬴政看来,计旌极有可能对应诺还是充满着他那自以为是的爱意的。
只是这种爱十分的扭曲和可笑。
更多的像是主人对于自己的所有物的一点怜爱。
仅凭这一点点爱是无法让他放弃那可以换来的名誉和地位。
而且嬴政自始至终也都没有照搬应诺的性格,而是描述了一下此时此刻应诺对于计旌的态度。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尤其是站在计旌的角度上,他都能觉得应诺对他的敌意是他们二人之间有莫大缘分的表现,那么后续按照他所设计的那样发展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他就在等着应诺与他相爱相杀呢。
对待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嬴政彻底将应诺瞒着,凭借应诺对于计旌的恨意,绝对不会再出现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爱上计旌的可能。
故而由应诺亲自出马,效果和他选择的那些男人去做这件事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更甚者人越多,错漏的地方就可能越多。
嬴政只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有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代替。
这种行为很不符合他利益至上的原则。
对此,嬴政只将这个行为归咎于应诺此人是他亲自选择并且培养了一段时间的人,如果处处都利用她,很容易让他们二人之间离心离德。
加上他现在实际的年纪也有些大了,难免心软了些。
此时的嬴政陛下尚且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态俨然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仅仅是对待应诺的问题上。
甚至于他都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来寻找理由。
嬴政以前何曾这样做过?
只是闭下自己不说,旁人也无从得知陛下心中的这些想法。
应诺更是不知道陛下曾经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