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老朽应当竭尽全力,不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陛下的要求!”
有了技术性突破之后,洪老对此非常有信心,只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供他打磨调试,相信很快就会得到结果。
在得到了他确切的回复之后,嬴政一行人也未曾在这里做多停留。
一来他们在这里也并无裨益,甚至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对工匠造成困扰。
来这里的气味实在是有些难闻。
心中有事的时候上去还可以忽略,可一旦问题都解决了,这种难闻的气味便无法忍受了。
只是回去路上 嬴政并为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十分干脆的转动了一下机关,往上走了几步,到达了目的地。
应诺这时才惊骇的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当真与之前她回禀事物的地方相差无几。
甚至于离着自己现在的寝宫也非常的近便。
只是嬴政如此倒是给了应诺不小的压力。
要知道在进去之前应诺在心里先排了陛下许多事情,如此嬴政不也是将她带到了这个地方,不是侧面的告诉了她陛下先前已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吗。
不难想象,但是这个认知却让她意外的有了一种羞耻的感觉,仿佛心中藏的好好的事情一下子被人发现了一样。
要知道,此前跟陛下在一张床上躺着的时候,她也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尴尬过。
“陛下。”
应诺苦着一张脸,看着嬴政,十分干脆的认怂道,“陛下,臣不该妄加揣测陛下的心思,还请陛下恕罪。”
“你何罪之有?”嬴政笑了笑,就在他笑的应诺以为嬴政不会怪罪她的时候,嬴政突然就正色了起来。
“不过这件事你确实是要反思,时候你太过将情绪写在自己的脸上,虽然此刻在你面前的不是朕,怕也能轻而易举的读懂你的心思,时间久了,你身上可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那时就算你刻意规避,无意间透露出许多信息。
除非朕不再重用你,否则的话,这种事情无可避免。”
嬴政的话可谓是直接在应诺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偏偏她还无法反驳。
而应诺以为嬴政已经说完的时候,嬴政继续道,“不仅仅是这一点,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就有不对的地方。”
“还请陛下赐教。”
这一点应诺真的不明白虚心认错难道还有不对的地方吗?
却不想这一回嬴政此看穿了应诺的心思,说道,“这也是正要教你的第二件事,有些事情,既然你已经做了,那便继续做到底。半途而废可是行事的大忌。
有些事情你能想到旁人所想不到的规避该规避的,可你为何不坚持到最后呢?
朕只不过是将你带到这个地方,从未说过你这一路上的种种表现,而你却急切的向朕告罪 ,这不是一下子就承认了你方才心中所想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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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还有一点没有说的事,现在他脾气比以往要好上了不少,否则的话换做是以前的,自己只怕会恼羞成怒。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旁人时时刻刻揣测着自己的心思。
而且也就是他,换做是那些容不得其他人的,只怕是应诺做的多,会招来越多的忌惮。
应诺倒是没想到嬴政会从这个角度来告诫于他,一时间感动之余又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个样子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又忘记了眼前这人的喜怒无常于可怕 。
偏偏他又摆脱不了这样的困境。
眼前这个人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应诺怕是不想承认,心底却也有着答案。
危险又迷人便是眼前这个人的真实写照。
危险这个词就不用说了,他所做的一切,处处都透露着这个词语,且自己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时时刻刻都胆战心惊,生怕错行了一步招来陛下的怒火。
从前的时候,他对于皇权也是有此敬畏之情,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关注眼前这个人心中所想。
这甚至已经超过了一个臣子对于自己君王的热切。
应诺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应该有的想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或许从一开始他便走错了一条道路。
即使是后来陛下又重新给了他一个选择,可她自始至终到记得最开始她躺在陛下身边时的情景。
那怕当时陛下半梦半醒处于一个神志不甚清醒的时候。
或许陛下已经记不得当时是什么场景了,那眉眼的凌厉与深邃让她着迷,原本这一切都始于利用,但是到了后来,自己又是怎样一种心情,就连应诺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陛下总是在他坚定自己内心之时又给了她新的希望。
可同时也知道,陛下对于自己恐怕是没有这些意思的。
或许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