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谁成想现在倒好,自家女儿一步登天跟了陛下了。
眼下太子年岁还小,闺女入宫是得宠好还是不得宠好啊?要不要孩子,有了孩子要不要跟太子争上一争啊,这都是麻烦。
与其到最后面对这么多麻烦,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杜绝有这些麻烦的可能。
嬴政觉得元将军的心思都是写在脸上的,他的眼神又不差,当着他的面就有这么多心里活动真的好吗?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元将军脸上看出‘以后要不要跟太子争位’这些信息的,只能说——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过丰富了吧。
想着,嬴政不由道,“元爱卿放心,朕宫里这么大,爱妃就是想做些出格的事情,也有足够的地方,只要不闹的太难看,朕不会介意的。”
元将军:“……”
足够大。
这是把他闺女的粗鄙想象到一种恐怖地步了吗?
元将军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说了这么一个理由,不仅没让陛下放人,还让陛下以为这情况有多严重!
若让元将军带兵打仗,他能想出无数办法来对付敌军,可面对眼前,他却没有好主意。
嬴政能理解元将军的想法,有愿意靠姻亲关系将两家之间变得更加亲密的,也有不愿意的。
就想他嫁女儿,有的是费尽心思求取,有的是他觉得那家的儿郎不错,不管是哪种,两家对彼此都十分信任,对结果也都十分满意。
眼下元将军不愿意,无非就是出于对皇室的不信任,对于皇帝的不信任。前者嬴政只能说没有了他的大秦,后世发展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糟粕,对于后者嘛,原身在的时候元将军这么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现在是自己在这里了不是?
他,嬴政,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知人善用,一诺千金,尊贵的人间帝王,怎么可以不信任他呢?
如果不信任,那就是安全感没有给够。
嬴政太清楚这种心思了,当初王翦也是这样没有安全感,需要钱地人来补足。
眼见应诺做的东西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润,嬴政自然不会吝啬将这一部分的封赏提前给她的家人,他们舒心了,应诺那边做的应该更好。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次他也是这么犒赏誉王的,效果拔群。
于是在打发了浑浑噩噩满脸都是疑惑的元将军之后,嬴政的赏赐就如流水一般的进了元家。
女的诰命封满,男的爵位给上,金银珠宝更是不消细说,绫罗绸缎见过的没见过的应有尽有。嬴政吩咐玄机的时候说的是弄得要像样子,玄公公闻弦歌而只雅意,陛下私库中宝贝玩意儿全都来了一遍。
如此大的阵仗可谓是惊到了全京城的人,原本还浑不在意的那些也将目光都投到了元家,正逢这个时候一直跟元应若有隙的安阳郡主被褫夺了封号,众人才终于对元氏女有多受宠有了新的概念。
恐怖如斯!
也是直到这时,几乎一步登天的元家才后知* 后觉的意识到,这哪里是自家闺女被强抢入宫啊,这分明是自家出了个妖妃?
——
“什么!妖妃?!”
应诺几乎两天两夜没合眼,总算是将手头上的东西弄出了一个大概雏形,教到了底下工匠的手中,还不等歇息就被拉去盛装打扮,见见家人。
这差点把应诺感动得眼泪汪汪,心中对于陛下的感激一时间达到了顶峰,但,也只有一时间。
“嘘,若儿小点声。”
将军夫人和老太君一幅隔墙有耳的表情,心有戚戚焉的张望了一会儿,再次压低了声音,“你都知道你现在有了妖妃的名义,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纵然现在女儿成了宫中娘娘,将军夫人改该教训还是教训,受陛下宠爱那就开心的享受,最好是悄悄地来,整日将自己受宠挂在嘴边是生怕自己成不了别人的靶子吗?
“娘,我怎么就成妖妃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应诺简直哭笑不得,她本想着这可能是自己近几年内唯一一次看到母亲祖母了,应该好好珍惜,话话家常才是,哪知最后就成了是不是妖妃的争论呢?
“那为何陛下怎么赏赐元家这么多东西?还基本上能数得上的都给了诰命和爵位?”
当然是因为我给陛下干活啊!以后挣的钱可比这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值钱多了!
应诺心中狂喊着,面上却一句都不能说,只得道,“可能是陛下心情好?”
“你啊,惯会胡说!”将军夫人在应诺额头上点了点,力道之大直接将应诺额头点红了,“就算开心也不能爵位像是不要钱一样的给啊。”
那可真说不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应诺百忙之中还没忘记研读一些关于秦始皇帝的史书资料,这位可是有功就批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