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请可以有两天时间考虑一下鄙人的提议。”他俯身,几乎将头按在了整齐华美的竹麻地面上,道:在此之前恕鄙人失陪。”
“嗯,去吧。”薄楠一手微抬,神情之间几乎是带着一份怜悯。
中山先生再度鞠躬致歉,紧接着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薄楠仍旧是轻松的,这样一个向往着崇高无上的学术,实际上仍旧被家国培养的带着忠于国家的人,甚至还带有不谙世事的惭愧、羞耻,还有求知欲胜负心,是最简单就能打发的。
打了小的,老的是不是该出现了?
薄楠轻轻叩了叩桌子,身后的女仆温顺地问道:“您有什么吩咐吗?薄先生?”
“可以上菜了。”
“是。”
说是请他吃晚饭,结果就喝了半杯茶水,对方不饿,薄楠却是真的饿了。
精致奢华的菜肴很快就如流水一般的送了上来,每道菜都只有一两口的分量,味道也算不错,甚至当女仆带来了两个歌舞伎来表演的时候,薄楠也没有多少抗拒。
薄楠就当是自己找了家高级日料店吃饭,没有半点不适,从容得很——别说,还挺原汁原味的。
薄楠很快就填饱了肚子,没毕竟一个人吃饭也吃不出什么个花来,歌舞吧……看两眼还行,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他示意女仆可以带他回房间休息了。
女仆仍然是温顺谦默的,俯身行礼,带着薄楠往客房里走。
薄楠有些遗憾,这顿饭吃完了,最后他想见的人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也不急,大家一起耗,看谁先着急。
***
柏洗云听着已经显示关机的提示音,旁边时铭已经查出了手机最后关机时所在的坐标:“……在鄱阳湖里。”
去接薄楠的人自然是没接到人,薄楠是从湿地公园出发的,上岸的地方却已经是上百公里外,他也不知道薄楠会一口气跑得那么远,晚了一步,让薄楠失踪了。
“根据天眼查出薄先生最后出现在鄱阳公路上,上了一辆面包车,司机主动下车载薄先生的,薄先生还和对方聊了几句。”时铭接着汇报道:“司机耿建,男,四十一岁,y省l市人,租住地址在……以开某滴运货为生,今天上午显示他接单从市区帮助一位刘女士搬家到城外,鄱阳公路是他回家的必经路线。”
“他家里的信息呢?查出来吗?”柏洗云顿了顿:“算了,时队,你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