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已经结婚了两年了,发情期的事情我跟他说过了,他说最迟明天早上也会赶回来。”
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想到会因为阿霜的行为,导致他的发情期提前。
“要不趁现在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谈颜玉是这样想的,既然最迟明天早上回来,那努努力也许可以再提前一点。
毕竟白露现在这个情况无法在医院住院,只能回家好好修养,晚上要是无人照看,发情期期间会很难熬。
“那我问问。”白露拨出去的电话被接通时,他笑得很羞涩,有种平时难以看见的明媚。
“喂?我想问一下你最早能什么时候回来呀?”白露说话的语调带着江南水乡的软软糯糯。
谈颜玉没有听他们对话,他起身出去,给小两口留下独处聊天的空间。
在外面吹冷风也不是个事儿,谈颜玉摸出手机,想看看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
解锁后,映入眼帘的是来自暮修远的三个未接来电。
最近一个就在两分钟前。
刚好是他劝白露打电话的时候。
没想到那个时间他老公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只是关静音了没听见。
赶紧回拨一个过去,谈颜玉对着手心哈了口气:
“暮教授,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猜不到。”暮修远开车经过婚配局,发现婚配局大门上了锁,回到家,返现家里空旷无人。
打电话也接不通,发信息也不回。
如果谈颜玉没有回电话,暮修远此时应该在公安局。
“我在人民医院,你现在下班了没,下班了过来接我吧,外面好冷。”
谈颜玉站在关闭的窗户面前,硬是感觉到有丝丝凉风吹进来,顺着他的外套下摆往他衣服内钻。
夺走了他一身的温度。
“好,我马上来。”暮修远行动力超强,说完地点以后立马挂断电话开车朝医院来。
不到十分钟,谈颜玉就看见,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暮修远乘坐电梯上了五楼。
他的头发用发胶全部抓到了头顶,红色领带还是谈颜玉早上出门前给他挑选的。
佩戴了一天依旧是笔直的状态,上面连一丝折痕也无。
皮鞋砸地的清脆响声唤回谈颜玉的神智,他听见暮修远问:
“你朋友生病了?”
谈颜玉惊讶,他接过暮修远递过来的外套穿上,瞬间感觉暖和多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朋友,而不是我。”
暮修远:“上个月月底刚带你做了体检,检查结果显示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