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不动声色:“能在现实中救你的人是我,在凶夜里,他将决定你的死活。”
余萨尔眯眼:“你说错了,小姑娘,不是他将决定我的死活,而是我的药可以决定他今天的死活。”
路漫漫看向那头圈养的狼,然后冲余萨尔挑了下眉,她不嫌弃的弯腰,挂着诱人的笑:“你猜猜看,是受了伤的伊淮力气比较大,还是现在腿软的你力气比较大——”
她拉着长长的尾音,突然侧过身子。
伊淮仿佛等了无数多个世纪,一脚踩在余萨尔的胸膛上,用力碾压,巧妙的避过了满地的尿液。
“你要砍掉我的手,你今晚也同我陪葬,这样不划算!你从来不会做不划算的事情!”余萨尔挣扎,可越挣扎那脚踩得就越狠。
“我没往下踩,已经仁至义尽。”伊淮眼里明明就是斩草除根的意思,可碍于身边的路漫漫,果然是在放水。
“伊淮......当初你能逃走.....也有我的功劳......”
“闭嘴!!!”
铱驊
话都没说完,伊淮一脚揣在那张说话的嘴巴上,“你如果不想没了舌头,就把话给我吞进肚子里去。”
余萨尔不吭声了,眼里祈求着路漫漫能听出端倪才能挑拨离间。
“诶???”路漫漫歪头,满脸的好奇。
伊淮眼神微变,有些失力。
余萨尔找机会逃脱制裁,翻身退远,抓起了桌上电锯,打开了开关直接冲向伊淮。
“等一下。”路漫漫迷之微笑,“急什么啊?”
她的确是发现了端倪,但不是谈话之间。
背在后面的那只手,抓住了笼子里的母狼,不止何时顺走了桌子上的手术刀,此刻正抵着母狼的脖子:“不好意思,配合下,有个神经病听不懂人话。”
她笑眯眯的,不急不慢,像温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