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野握紧拳头,想上去,被霍肖砚拦住,“我没事。”
“该死。”周时野咬牙切齿,他捂住霍肖砚的伤口,声音放轻,“疼不疼。”
“不疼。”
“走,我们回去。”周时野拉着人出了这条巷口。
他们很快到达楼房,上楼就看见了秦亭。
“你们才回来啊。”秦亭一眼便看到霍肖砚手臂的血,她单手打开门,“怎么受伤了,快点跟我进来。”
周时野和霍肖砚抬脚进了屋。
秦亭拿来药箱,“怎么受伤了啊。”
周时野:“不小心划到了。”
“快点脱掉衣服。”秦亭打开药水,冲掉了霍肖砚伤口边缘的血,“忍着点,有点痛。
霍肖砚连眉头都没皱,“我不疼。”
“哎呀,怎么会不疼啊,划这么大一个口子。”秦亭眼里满是疼惜,“上个班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时野摩擦霍肖砚的肩膀,眉头紧皱着。
秦亭给人擦拭伤口,“你说你们父母要是在这得多心疼。”
“……”霍肖砚垂眸看着秦亭,一言不发。
秦亭给人包扎好,合上了医药箱,“你们今天晚上在我家吃饭,我炖了鸡汤。”
周时野:“秦姨,我们在外面吃过了。”
“外面能有我做的有营养吗。”秦亭抬脚进了厨房。
周时野坐在他的身边,霍肖砚回神道,“蒙面人会是谁,跟汐雅和卢托说的那个会是一个人吗。”
“或许。”周时野说,“那人找了个流浪汉,是一点证据也不想留下。”
“趁热吃。”
这时,秦亭返回,两人噤了声。
霍肖砚接过,“谢谢。”
“别跟我客气了。”秦亭看着霍肖砚,“以后工作的时候可要多留心。”
霍肖砚点头。
两人喝着汤,秦亭就安静的看着他们,等吃完,她将碗筷收拾好。
“秦姨我帮你。”
“不用,你们先坐会儿。”
周时野作罢。
霍肖砚看着手臂的绑带,又看了看秦亭,“我母亲和秦姨像吗。”
周时野眼底一闪,“怎么这么问。”
“秦亭很像一位母亲。”霍肖砚想,世界上的母亲都该是秦亭这样的。
周时野抱住他,“殿下,有些事情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