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够意思了。”
“对方长的什么样子?”
于恒被众人围攻,躲不过去,他瞥一眼方惜亭,支支吾吾地:“就,还挺帅的吧。”
可那些家伙们不以为然:“帅?有多帅?能有咱们方副队帅吗?”
方惜亭脑袋埋的更低。
真丢死人了。
于恒接上话,打着哈哈糊弄过去:“都,都差不多吧。”
他模样诚恳、眼神真挚地说:“跟咱们方副队比,可以说是不分伯仲的帅。”
小家伙保守秘密保守的还不错。
很快就混进人群里胡说八道,转移视线,玩的一手偷天换日。
把方惜亭藏的严严实实。
那时大家正聊的上头。
可上头也就算了,还非得都挤到方惜亭的耳根子底下来八卦。
其中部分猜测,更是离谱到当事人都想直接报警的程度。
直到谢序宁被骂完回办公室。
众人才一溜烟的全部散开。
忙碌紧促的查案氛围,迅速充盈整间办公室内。
直到入夜后,组员们都七倒八歪地原地休息,昏睡过去。
走廊尽头的仓库里,才隐约听到些窸窣的响动。
方惜亭手臂撑住谢序宁的肩头,衬衣滑.至腰侧,置物用的铁架子被晃得嘎吱嘎吱响。
黑夜里,男人裹着汗意的鼻尖贴在他锁骨处,又张嘴咬一口,心满意足。
方惜亭没了力气,整个瘫在他肩侧,伸手把男人抱住:“谢序宁。”
男人仰头,又吻他颈间:“嗯?”
方惜亭软趴趴地:“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了?”
男人愣一下:“哪样?”
方惜亭若有所思地。
指尖绕着他耳后的发。
“就是……别那么容易冲动。”
虽然也是为了自己,愿意那么不计后果的冲上来保护,他该庆幸,可却也害怕。
要真为个覃俊,害谢序宁脱下警服,前二十多年考上公大的努力全部白费,实在太亏。
他过意不去的。
男人认真听完,轻轻咬他,又闷闷地笑着:“知道了。”
他讨巧地说:“那时你抱住我,我立刻没动了,这还不乖么?”
猫儿好像喝醉了,在他怀里挺直腰背。
两只手都抱住那狗的脑袋:“那你以后也要这么乖。”
谢序宁问:“我乖,你乖不乖?”
方惜亭想了想,考虑自己应该怎样,在他眼里才算乖。
最后干脆凑上去轻轻贴下那男人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