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提这种过分的要求。”江昭昭满含歉意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揪着疼。
“多大点事，过去多少年了，我都没往心里去，你道什么歉？”
萧星野宠溺地捏捏她的脸，“这算什么过分？只要你想看，我就戴给你看。”
她不想强人所难，没再提要求。
只是看萧星野的眼神，多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
这种复杂，萧星野很熟悉，他小时候在萧炽野眼里看过很多次。
四五岁的萧星野，小小一团，身上肉乎乎的。
他从幼儿园放学后回到家，被夏雁时换掉幼儿园的男生园服，懵懂地穿上了花裙子，戴着蝴蝶结发夹，坐在家里客厅的地毯上，玩积木游戏。
读小学的萧炽野放学回来，看见他，眼神复杂，他的小手递出一块积木，奶声奶气：“哥哥，陪我玩。”
萧炽野直奔书房，找到萧牧垣：“爸爸，为什么总给我弟弟穿女孩子的衣服？”
萧牧垣放下工作：“你弟弟多可爱，穿女孩衣服也好看，而且买都买了，不穿多可惜。”
“可是，爸爸……”
萧牧垣一个眼神过去：“你也想穿？”
萧炽野乖乖闭嘴。
直到萧星野穿回男装，萧炽野眼里的复杂才消失。
这会儿在江昭昭眼里看到相同的情绪，萧星野后背发凉：“你这什么眼神？”
江昭昭憋着笑：“我在想，你要是个女孩子，肯定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我当个女孩子，你就能喜欢别人三年跟别人谈恋爱了是吧？”萧星野的作劲儿又犯了，冷言冷语，“想得美。”
江昭昭哭笑不得：“你要是当女孩子，那我肯定当男孩子，狠狠宠你对你好，就像你宠我这样，哪来的别人？”
萧星野被她哄开心了：“这还差不多。”
大家停在卖冰激凌的店面前，江昭昭也想吃，她问萧星野：“我去买冰激凌，你要什么口味的？”
“我不爱吃这种甜食，不用给我买，”萧星野说到重点，“你要是生理期来了就不准吃。”
“太好了，我生理期都过了。”她小跑着去买冰激凌。
买完冰激凌，大家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江昭昭拿着一个草莓冰激凌，小口小口吃着，听见杨佳怡问她：“昭昭，去不去玩大摆锤？”
大摆锤是一项高空娱乐项目，以娱乐设施转动摇摆的幅度又快又大而出名，大摆锤下方是湖水，远处还有游客泛舟。
很多人闻风丧胆，只敢围观。
她问萧星野：“你想去玩吗？”
萧星野看懂她眼底的一抹惊惧，摇了摇头：“不去。”
江昭昭心里悄悄呼了一口气，答复：“你们去玩吧，我们不去了。”
杨佳怡和白嘉澍走向大摆锤的方位。
穆铭未问萧星野：“玩碰碰车吗？可以两个人坐一个车。”
萧星野转眸问江昭昭：“想玩吗？”
她抿抿唇：“想玩，但是我不太会开碰碰车。”
“那我开。”
他们往碰碰车的方向走去。
江昭昭咬着冰激凌的巧克力脆皮，唇边沾到点粉色的草莓冰激凌。
“宝宝。”
萧星野喊她一声，她抬头看过来：“嗯？”
萧星野没说话，抬手碰了碰自己唇边，示意她的这里沾到了冰激淋。
她伸出一截舌尖去舔，粉嫩的软舌没碰到冰激凌屑。
萧星野伸出拇指，轻蹭过那点粉色的冰凉，在她的视线中，将拇指送进自己口中：“太甜了。”
江昭昭的耳廓发热：“你不是说不爱吃这种甜食吗？”
萧星野笑得不怀好意：“我双标。”
碰碰车设计成茶杯的形状，旁边有车门。
江昭昭坐在萧星野左侧，萧星野检查好她的安全带。
荆云霜掌握着另一辆碰碰车的方向盘：“萧星野，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萧星野轻嗤一声：“我好害怕。”
游戏开始，碰碰车空间有限，江昭昭紧紧依偎在萧星野身边，看着他操控方向盘左碰右碰。
也看得出来他对荆云霜放水，每一次都让着她。
荆云霜不满：“萧星野，你拿我当小学生对待？”
萧星野耸肩：“我不让着你，一会儿穆铭未要追着我打了。”
“时间马上到了，那让穆铭未开第二局。”荆云霜想玩得过瘾，萧星野又让着她，那只能让穆铭未开碰碰车了。
“行。”
第二局。
萧星野截胡、超车、闪躲，开得像参加赛车比赛。
穆铭未从上风跌落下风，想追回差距，可惜时间到了，他解开安全带：“不过瘾啊，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萧星野牵着江昭昭离开碰碰车，问穆铭未：“那怎么办？我们去玩卡丁车？”
穆铭未看了眼荆云霜和江昭昭：“卡丁车可没有双人的，而且那是室外场地，柴油发动机，速度很快的，她们两个敢玩吗？”
“我不玩，听